就算禪院甚爾是在給我畫餅,給我的職位并不是什么最高指揮官那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啊部門建立之初的主干成員什么的這不比坂口安吾的路子野嗎
我入野春奈這是要走上事業巔峰了啊
“所以禪院你是被種田招募到的線人,是這樣吧”
“叫名字,我不習慣人叫我姓氏。”禪院甚爾哼哼兩聲,“販賣情報而已,我又不是咒術師。”
我猛地一拍桌子,氣勢洶洶道“咒術師算什么你即將成為我們國家的大功臣啊”
“”
這一波反向畫餅讓當事人略顯震驚,禪院甚爾連酒都忘了喝,似乎是不知道一個賣情報的怎么就能摸到國家功臣的邊兒。
這要么是思想覺悟不夠高,要么是對種田還是不了解。
他怎么可能放過這么一個能干的非咒術師呢尤其是這個非咒術師還手握著大量情報。
一兩次的情報交易是買賣,定期的情報交易那不就成上班打卡了嘛
甚爾用有些難懂的復雜語氣問“你知道咒術師意味著什么嗎”
我冷笑一聲“意味著他們高薪不交稅不交稅還享受著正常的公民權益,這還是人嗎”
“”禪院甚爾半晌沒說話。
我十分熱血澎湃,舉起酒杯和他碰杯,將杯中加冰的伏特加一飲而盡后問“甚爾你的下一步安排是什么”
他想了半天,幽幽地說“種田讓我在這幾天帶你全方面了解一下情況,京都和東京,你選一個吧,我建議東京。”
我謹慎道“有什么不同之處嗎”
難道他們咒術界內部的派系劃分是根據地域來的
甚爾搖晃著酒杯“離我家近。”
我“”
甚爾“如果是東京的話等會兒就可以出發了。”
我依舊不解“時間很緊急”
“是啊,”甚爾看了眼時間,說,“家里還有個兒子等著吃飯。”
我
“你已經結婚了還有個孩子“我指著他,指尖顫顫巍巍,神情大受震撼,“那你還搞什么人口買賣,這是什么人渣行為啊”
他笑問“不是說是違法行為”
我義正嚴辭“也違法了人渣犯法惡劣加倍”
他握著酒杯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之后回答也很簡單“家里就個小孩,又不影響什么。”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搞半天這是個單身父親。
因為我從小就沒有父母,基本是由比我大十多歲的表哥中堂系帶大的,所以對這種獨自撫養孩子的單親家庭天生具有好感。
“對不起,”我立刻道歉,并送上關懷,“給孩子留零花錢了嗎,誒,也不用太擔心,小孩餓了肯定會自己出門買點喜歡吃的墊肚子啦,現在的孩子什么都懂,監護人什么都管反會覺得討厭。”
甚爾感同身受地與我碰杯。
什么嘛,看著是個唯金論的浪蕩大胸男,其實骨子里是個好父親嘛
既然選好了地點,剛好甚爾又要回去看一下他孩子的情況。我也不拖沓了,回學校稍微收拾了個小包就和他一起半夜趕往東京。
兩個小時后,我到了禪院甚爾的家。
在進門看見他兒子的瞬間,我覺得之前還是道歉道早了。
他的兒子,名為禪院惠的男孩正坐在地毯上,手里拿著毛球玩具,在聽到開門聲后轉頭看了過來。
他的親爹兩步向前把人拎起,往旁邊特意圍起來的柵欄里一丟。我膽戰心驚看著這小孩在軟墊上滾了兩圈,最后滾到角落,抬起頭咿咿呀呀開罵。
我覺得那是開罵,那只能是開罵,隨便誰看了這個場面都會開罵,更何況是當事人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來,步履堅定地走到禪院甚爾面前,然后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憤怒道
“禪院甚爾你他媽兒子就三歲”
“你是怎么敢把他一個人都在家里出去人口買賣的啊”
作者有話要說禪院非禪院者非術士,非術士者非人。
春奈不交稅還他媽想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