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和我的親親導師,哦不,現在要叫親親長官了。
好不容易和我的親親長官達成了共識,我很快處理好了因為睡過去而堆積的那些事情,并且沒有再繼續按照甚爾的節奏行事。
他知道種田想要收編他,于是試圖快速給我灌輸一堆咒術界的內容。
最好是能直接拎著我去值得考察的地方來個一日游,介紹得差不多了后就拿錢跑路。
呵,我怎么會讓他如愿以償。
“請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流程,等我先在東京安定下來再聯系你。”
甚爾顯然對這種拉長工作周期的行為頗有微詞,垮著一張臉,眼神也變暗,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從他身上蔓延開來。
我和他四目相對,沒有任何退讓的意思。
但還沒陰沉上半分鐘,禪院甚爾的臉就被小孩的手指大力戳得一歪。
他的親兒子,禪院惠,這個小孩戳他臉的動作就跟戳浴池里浮著的小黃鴨似的,把他老爹的頭戳得搖搖晃晃,來回畫圈。
“aa,笑”
甚爾一把抓住小孩的手,嘴里罵了兩句。他罵一句,小惠戳一下,他又罵,小惠又戳。
好樣的,小惠
之前僵持的局面被打斷后,甚爾也懶得再做出那副威脅我的表情。
“你們條子都是又摳門又麻煩嗎”他無不嘲諷道。
我理直氣壯說“是誰把我連夜騙來東京的啊我警告你,再有異議,毛毯的錢我是絕對不會支付的”
甚爾“”
“本來打算再追加的酬金,還有想給小惠買一些新玩具的獎金也一樣”
甚爾“”
我估計他也沒弄明白我怎么用這么橫的語氣說這么慫的話。
其實不是慫,要是種田沒給我資金上的援助的話,打死我也不可能甘心挨宰但現在不是有另外的冤大頭嘛,能用別人的錢解決的事情都不叫事情。
這叫有必要的合理投資
禪院甚爾看起來是很想不配合的,但沒辦法,我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和小惠又玩了會兒,我用和來這里的緊迫態度完全相反的悠閑回到了學校,走之前還提醒甚爾“我會在線上找你要相關的情報,記得及時回復我哦”
甚爾揮揮手“趕緊滾。”
回到學校后,我先是去遞交了我的延畢申請。
現在就算我的同期和學弟學妹們拿奇怪的眼神看我,我也沒什么感覺了。
以前的入野春奈因為一時的沖動失去了前輩的尊嚴,現在的入野春奈可是參與著一個大項目的優秀精英啊
接著,我回到宿舍開始重新安排時間表,處理所有需要完成的手續,查看延畢需要完成的硬性任務,以及種田長官需要我做的一些準備。
如果不出意外,我在畢業前我都要維持著這種忙得要死的狀態。
入野春奈,從現在起你就是警校超人
三個月后。
乘著新干線,我拖著行李箱順著地圖抵達了種田郵件里的地點,組織不僅給了我一個需要從現在開始培養的新身份,還貼心地在東京給我租了一套公寓。
拖著28寸的行李箱站在電梯口,在等電梯的時候,我收到了降谷零回我的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