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了解我的,入野春奈。」
我覺得我的手心都在出汗,什么十五歲不十五歲的都已經不重要了。
獨立部門的總負責人是個什么概念一定要平級比對的話那大概就是警視總監
警視總監啊
我不知道為什么種田長官會給我這么高的權限,我只知道這顆糖甜得我原地上天。
別說十五歲,就是讓我去演一個五歲的小屁孩我也義不容辭
既然已經達成了共識,那我也沒有了什么顧慮,話都說到這份上,再糾結下去沒什么用。
掛掉電話后我開始整理這幾個月收集到的資料,大多是從甚爾那里要來的,小半部分是在權限范圍內的各個轄區調查得來的情報。
總而言之,我姑且算是完成了這項宏大工程的第一步探查咒術界。
作為典型的學院派,我認為這種從零開始的建設,尤其是在一個基本陌生的領域的突襲,必須拿敦實的調研報告當作基石。
拿資料去懟方案才是最穩健的做法。
看著任務書上的內容,我思考半晌,最后給甚爾打了一通電話。
翌日。
和禪院甚爾約好的時間是上午九點,因為他給的集合地點有些太偏,整個東京能比我表哥工作的「非自然死亡原因研究所」還偏遠的地方實在少見,尤其是這附近完全沒有公共交通,簡直和深山老林沒什么分別。
等我到達約好的地方的時候已經快要十點了。
頂著禪院甚爾的死亡視線,我一路小跑過去。
“抱歉我沒預留出找路需要的時間遲到了一個小時為了表達歉意請允許我請你吃午飯”
我一口氣將甚爾即將出口的指責堵了回去,他“嘖”了一聲,手從褲兜里伸出來抓了抓明顯沒怎么打理過的頭發“走吧。”
禪院甚爾帶我去傳說中的「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邊上晃了一圈,據說這里就是他們培養咒術師的學校。
想先看看學校是什么樣子是出自我自己的考量。
除去將以這里作為切入點外,站在種田的立場,我仔細思考了一下他讓我去學校的原因。
就像是火影忍者里的忍者學校,死神里的真央靈術學院,哈利波特里的霍格沃茨在所有已經成型的社會體系中,學校是絕對的中堅結構。
眾所周知,學生才是未來。
不過甚爾說靠得再近些的話會被學校外的結界察覺,所以只能在外圍。
我對他的謹慎沒什么意見,就是這個外圍實在是太外了點隔著半個公交車站的距離著實讓我觀察了個寂寞。
“早知道隔著這么遠我就直接去網上搜附近的游客照了,拿著單反蹲守學校大門,我在實習期間抓的這類變態兩只手數不過來”
我放下手里的長炮相機,一邊低聲向身邊的男人控訴,一邊檢查著拍攝的將要用在我調查報告里的照片。
每一張都拍得很清晰,沒有失焦,構圖也十分完美。花高價在甚爾那兒“借來”的相機沒調節指數也沒有過曝。
不愧是我,拍得真棒。
再多拍兩張。
甚爾就像個導游一樣開始介紹景點
“高專生源主要是咒術家族的新生,除此外會提前半年到一年四處網羅有天賦的學生,發給他們入學邀請,如果是從來不知道咒術界的家庭,還會派輔助監督去聯系說明情況這也是你的入學形式。”
這個流程怎么聽怎么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