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質問春奈啊有事的話就沒辦法了,」這次我從夏油的語氣里聽出了一絲無奈,「而且看你突然請假所以打電話來問問,前段時間不是課程壓力很大嗎不是身體抱恙就再好不過了。」
我被突如其來的愧疚感包圍了。
嗚嗚嗚嗚多好一同學啊,我完全忘記了約定也沒有對我抱怨,還這么關懷我的身心健康。
“春奈”
我幾乎是從沙發上跳起來去捂住甚爾的嘴,因為過于手忙腳亂差點沒拿穩手機。
狗男人你干什么啊
我敢肯定這男的肯定是故意的,他嘴角的笑容已經暴露了一切
接著,我聽到和耳朵有些錯位的聽筒里傳來的聲音。
「是之前在京都的那個人吧,春奈你請假就是為了他嗎」
“不是啊,也算是誒誒誒誒誒甚爾你干什么”
“惠,按住她。”
我被不明所以但是依舊聽話的小惠一把抱住腰,甚爾居然搶了我的手機,看了眼來電人就將聽筒放至耳邊。
“是夏油同學嗎”他和善的語氣在我耳朵里完全是不懷好意的陰陽怪氣,并且完全忽視了我的激烈抗議,自顧自說,“好久不見了。”
誰要和你好久不見啊
“啊,是因為我這里有些事情要處理沒錯,結婚也算是大事吧,當然需要春奈到場。”
“年齡年齡有什么問題嗎我又不是要帶她喝酒賭博,結婚而已。”
“唔對了,你們剛才提到圣誕,要不然圣誕節一起吃個飯吧。說起來,我還沒有見過她的其他同學,按照關系來說,也應該請你們吃頓飯了。”
“那就麻煩你通知其他同學了,我會把時間和地址讓春奈發過來的。”
“那么,再見了。”
在毫無間隙的對話后,他就這么掛掉了電話。
我要瘋了。
要不是小惠和他的狗狗用重量把我禁錮得動彈困難,我簡直想跳起來掐住甚爾的脖子,問清楚他到底和我什么仇。
有什么仇是大家不能通過搏斗來解決的呢禪院甚爾不對,是伏黑甚爾了
伏黑甚爾,你暗算我
甚爾十分過河拆橋地將他的兒子和兒子的狗狗拎起來,扔到一邊,又蹲在沙發前,假模假樣地解釋說“不是你說的嗎,要改變策略,以把三位同學拉攏我們陣營為主要方向”
我狠狠地晃起他的肩膀“你這是拉攏嗎哪有你這樣的拉攏啊”
“喂,不是自夸,我這幾年小白臉可不是白當的,和幾個未成年套近乎這種事還是很簡單的吧。”
先不談這種十分不要臉的自傲,我警惕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要拿骯臟的東西來玷污我同學純潔的靈魂啊聽到沒有他們還只是孩子你個卑鄙的老男人”
他就在沙發邊上盤腿坐了下來“你不是要實現理想嗎,有時候,實現理想的路途當然也充滿了成年人的骯臟。”他說著說著自己都覺得好笑,撐起下巴對上我氣鼓鼓的眼睛。
“另外,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告訴你,雖然我認為你應該已經清楚了才對種田找我定時匯報你的事情。”
我冷笑一聲“有什么關系,反正你拿著兩頭的錢,摸著兩頭的魚,沒把我的事情當回事,也沒把他的事情當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