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如此的擔憂著悟,她知道悟為了來救自己肯定會想各種辦法,那些辦法會對他造成傷害嗎這個世界這么大,找到自己需要多久呢這個世界沒有食物,他會餓嗎
這些是不是也是悟對自己的擔憂呢
雖然內心焦躁,但是優秀的生物鐘還是讓蜜柑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睡夢里。柯子和中子吃過了草料,喝飽了水,也來到蜜柑的身邊,一左一右地趴在了蜜柑的身邊,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而被蜜柑所擔心的惠,這兩天的生活確實說不上好,但是也沒有蜜柑擔心得這么可憐,他看著面前一臉暴躁的黑發男人,搖頭拒絕了對方了要求。
黑發男人簡直不敢置信,他指著小茅屋里蜜柑的床,憤怒的叫著“那張床明明沒有人睡,為什么我不可以睡在上面”
惠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面前這個跟他長得有些相似的男人是兩天前突然被悟子送過來的,當時悟子只是對青青大草原上別的馬兒點了點頭,隨后就消失在了原地,只剩下這個男人一臉懵逼的與他面面相覷。
隨后他知道了這個男人叫做禪院直哉,是禪院家的嫡子,如果他們不放他走的話,禪院家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這些話全是禪院直哉自己說出來的,惠不知道悟子送他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不可能將任意門的位置暴露給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好在禪院直哉雖然看起來非常囂張,但是在問過他爸爸的名字后,突然就像只鵪鶉一樣老實了下來。
只是過了一天,蜜柑姐姐也沒有回來,青青大草原上的所有動物都焦躁了起來。悟子回來了,帶回了蜜柑姐姐失蹤的消息,這也讓青青大草原的氣氛跌到了谷底。還好蜜柑姐姐有交代,只要馬兒們每天記得灑種子,就可以幫到她很大的忙。
惠覺得很擔心,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悟子說蜜柑姐姐的男朋友,一個看起來很討厭的白毛在努力想辦法,悟子和其他的馬兒們也在想辦法,連儺子身體里那個討人厭的兩面宿儺都被叫起來想辦法了,兩面宿儺對于他們說的另一個世界很感興趣,倒是挺配合的。
只有甚子爸爸因為沒有咒力,所以沒辦法提出什么好辦法,他很失落,總是積極參與灑種子的任務里,惠在擔心蜜柑姐姐的同時,也很擔心自己的甚子爸爸,他只好盡可能的待在甚子爸爸的身邊。而另一個沒有咒力的治子,在第一天跟蜜柑姐姐一起出去之后,也沒有再回來過,只是所有馬兒都在擔心蜜柑,也沒機會去找治子。
也不知道蜜柑姐姐什么時候才能回來,惠嘆了口氣,沒有理會禪院直哉一直不停的質問,被問得煩了,惠戳了戳他甚子爸爸的身體,健壯得離譜的甚子便扭頭看了禪院直哉一眼。
回想起這幾天挨過的打,禪院直哉終于老實了,他乖乖地躺到了被蜜柑淘汰掉的,小茅屋原本自帶的稻草鋪上,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該死的,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連一匹馬都打不過的禪院直哉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