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要吃我嗎”
黑影沒有回應。
周粥又說“我拿女兒紅和你換。”
小孩說話黏黏糊糊還帶著哭腔。
黑影這次動了，他接過周粥手上的紅酒，然后噗的一下把周粥吐出黑影空間。
周粥像個小炮彈一樣從湖里跳出來，在快砸到地面上時又被黑影接到，安安穩穩放到地上。
“你做我的奴隸，我就放你離開。”槐秋棠嘶啞的聲音通過黑影傳到周粥耳邊。
“做奴隸要干什么呀”周粥看著他被纏住的小腿，他已經是周芙的鬼使了，不太方便在外面當小奴隸。
槐秋棠頓住，遲緩思考他以前的仆人的樣子“要聽話，我說什么就是什么。要每天陪我，還要給我買東西。快答應，不然現在就吃掉你。”
掰著手指頭數了一下，根本不算什么，周粥愉快答應了。
黑影滿意地從周粥腿上撤離。
半晌，從湖里吐出一個酒瓶子讓周粥帶回去。
透明泡泡很好，這破劇情還衍生出古早的主仆環節了，女主呢女主去哪里了
蘇也在理療室，理療師手法很好，按得她有點想哭。
不是疼的那種，是情緒堆在一起后迫切找到發泄口的那種哭。
“我想外婆和媽媽。”
“想就回去看看。”
“我害怕這里的爸爸不高興。”
周芙躺在她旁邊，聞言把頭轉向蘇也，說“這里的爸爸永遠都不高興，但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很愛說話。”
“是嗎”
“嗯。”
蘇也又說“這個家的女孩子穿的衣服都是窄窄的，我不喜歡穿，但是有人一定要我穿。”
“你聽著就行，不用在意他們的話，他們要是敢訓斥你，他們怎么來的就怎么把他們送走，后面會有無數聽話的人為你收場的。”周芙太了解這里了，“他們是按照對待我的方法來的，你不用適應他們，該他們適應你。”
“我看到你抱他了。”蘇也突然貼近周芙，用她看到的姿勢抱住周芙，手攀在周芙裸露的肩頭，在周芙耳邊說，“你不喜歡他，為什么要抱他，還和他訂婚。我將來也會這樣嗎”
她恍惚間覺得，周芙曾經的命運就是她將來的命運。
“神婆為死人服務，天師為活人服務。神婆孤單但自由，天師勢大但被束縛。”就算突然被可以稱呼為陌生人的人抱住，周芙卻連眼睛都沒眨，“我們兩個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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