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域外墨家是如何做的。”人群中,有人高聲問道。
眾人心中隱隱約約有了猜測,既然這個墨家子能夠講述這件事情,那定然是有了解決的方法,定然能夠破開今日的局。
墨頓聞言,頓時露出一絲自信的笑容,人群中的韋思安頓時心中一沉,大呼不妙。
果然只聽墨頓高聲道“有一天,阿基米德在家洗澡,當他坐進水盆的時候,看到了水往外溢,這才恍然大悟,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墨頓講述的娓娓動聽,緊扣心弦,眾人不禁側耳傾聽。
“他來到皇宮之中,將他把王冠和同等重量的純金放在盛滿水的兩個盆里,比較兩盆溢出來的水,發現放王冠的盆里溢出來的水比另一盆多。這就說明王冠的體積比相同重量的純金的體積大,所以證明了王冠里摻進了其他金屬。”墨頓解開謎底道。
眾人頓時一片恍然。
墨頓昂然道“金子乃是當世最重的金屬,同等重量下,體積最小,相同的是,黃金縷也一樣,昨夜的黃金縷乃是當世第一款足金黃金縷,同等質量下,體積最小,其他的黃金縷這并非足金,體積要大于足量的黃金,只要用此方法測試,自然一次見分曉。”
韋思安雙眼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墨家子竟然如此詭異,在這種絕無可能的情況下,還能翻盤。
“墨家子不愧是墨家子。”眾人紛紛感嘆道,只要是墨家子在,定然能無所不能,屢創奇跡。
“諸位請吧墨府已經吩咐過金玉樓,一一為爾等測試,若有損壞,墨府造價賠償。”福伯嘆息一聲道。
然而一個個馬車絲毫未動,馬車中不時傳來抽泣之聲,她們雖然是被鼓動而來,但是最重要的情系墨家子身上,甚至所求也不過是為了見墨家子一面而已,然而這個愿望也破滅了。
“墨侯難道真的如此狠心么就連見我們一面也不肯”距離墨頓最近的馬車上,悅耳的聲音,抽泣道。
墨頓心中一顫,隨即堅定搖搖頭,聲音無奈道“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很顯然,昨夜墨家子的身邊只可能有一女子,怎么會出現十幾個女子同時承認,還顯然在她們其中,只有一個是真的,甚至連一個也沒有。
“墨家子還真是艷福不淺”眾人的不得不感嘆墨家子艷福,竟然惹來這么多的女子癡纏。
“不是說,墨家子贈送那女子的定情信物,乃是第一款足金的黃金縷么這還不好判斷。”孫舉人皺眉道。
青衣小廝搖頭說道“足金首飾雖然純度極高,但是和普通的黃金首飾,從外表看幾乎并無絲毫差別,極難辨別。”
孫舉人不解道“難道金玉樓沒有自己的獨家標志么”
青衣小廝搖搖頭說道“怎么沒會沒有,黃金縷乃是極為常見的首飾,長安城的大戶人家的女子幾乎都有,就連金玉樓自己就不知道賣出去了多少,如果真的有女子拿出原來在金玉樓購買的黃金縷,恐怕根本沒有辦法識別。”
眾人頓時一陣默然,這個時代的防偽方法極其有限,要是如此的話,恐怕還真的沒有辦法去分辨出來。
孫舉人突然輕笑出聲道“我們在這里瞎操什么心,真正煩心的恐怕是墨家子吧”
眾人頓時一陣哄笑。
“那你說,墨家子會怎么做呢”孫舉人的同伴哈哈一笑道,
他們原以為上元之夜的八卦就已經很精彩了,沒有想到后續更加的刺激。
“這有何難只要是墨家子出面一見,直接否認不就行了。”一個酒客不解道。
“這恐怕正是這些女子的目的。”孫舉人嘆息道。
眾人頓時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