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子,這一次看你還怎么躲過去這一關。”韋思安一臉陰險道,當他傳播墨家子龍陽之好之時,沒有想到竟然被其一首詞化解。
一計不成,他又心生二計,不甘心的他又想出了這么一個陰毒的招數。
“可是少爺,如果墨家子真的出面去見她們呢,那不是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么”韋思安身旁,昨夜傳播謠言的下人說道。
“出面”韋思安冷笑道,“你以為,這些女子怕墨家子出面么她們不知道自己是假的么也許她們所求的正是想要見墨家子一面而已。”
墨家子名滿長安城,就像是后世的明星一般,多少人想要見一面而不得,如果能夠借此機會能夠見墨家子一面,恐怕正中她們的心懷,這也是韋思安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聚集這么多女子的原因。
“而且就算今天墨家子出面,那明天不用本少爺找人,定然會有數倍于今天之人出現在墨府。”不得不說,韋思安的確是有些鬼才,竟然掌握了后世追星的心理。
“少爺英明”韋家下人一臉佩服道。
而此刻,墨府門前的喧嘩聲原來越大,局面眼看就要失控了。韋思安不由得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吱呀一聲,墨府大門重重的打開。只見一個錦衣少年越眾而出,走出墨府,眾人不由的為之一靜,不由自主的看向這個少年。
“少爺”
李義頓時擔憂的看著墨頓,擋在墨頓的面前。
韋思安頓時興奮的臉色潮紅,只要是墨家子出面,那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墨頓搖搖頭,堅定的踏出一步,頓時馬車上一雙雙明眸看來,好奇的打量著墨頓。
“多謝,諸位的厚愛,墨某受之有愧。”墨頓躬身朝著一眾馬車躬身道,他當然知道長樂公主不可能在馬車之上,但是在這樣世俗的眼光下,不論這些女子什么原因,能夠出現主動出現,就已經冒著莫大的勇氣,最難消受美人恩呀
馬車上,眾女不由一陣感動,她們此舉可謂是讓墨頓置于尷尬之地,然而墨頓并沒有怪于她們。
“墨侯莫怪,是我等唐突了。”距離墨頓最近的一輛馬車傳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單聽聲音,就能想象出來馬車上定然是一位國色天香之女子。
“還請墨侯上前一見,若是墨侯見過妾身,認為妾身并非昨日之人,妾身立即掉頭就走,絕不糾纏。”悅耳的聲音迫切道。
墨頓搖了搖頭,說道“相見就不必了,諸位還是請回吧”
一旦相見,哪怕是墨頓否認,對這些女子的名聲也會有損,這些女子只是一時沖動,墨頓自然要考慮周全。
車上女子不解道“墨侯就不怕我等就是昨夜之人,就此錯過。”
墨頓嘆息道“爾等所用的憑證就是手中的黃金縷,不過在下單憑爾等的手中的黃金縷,也能分辨出爾等不是昨日之人。”
眾人不由一愣,不敢置信的看著墨頓,就連金玉樓的最厲害的工匠也難以分辨這些黃金縷的真偽,墨家子竟然能夠分辨出來
墨頓上前一步,朗聲道““在極西之國,堪比墨圣的阿基米德也曾經遇到過和今天一樣的難題。”
“阿基米德”眾人心中疑惑一會,人群中這才想起此人乃是墨家子在西域大會之上,提出了域外墨家大賢。
“相傳,極西之國的國王讓工匠替他做了一頂純金的王冠,但是在做好后,國王疑心工匠做的金冠并非全金,但這頂金冠確與當初交給金匠的純金一樣重。工匠到底有沒有私吞黃金呢”墨頓高聲道。
眾人心中一愣,不由自助的看向馬車前懸掛的黃金縷,這些黃金縷和第一款足金黃金縷一樣,都是同等重量,同樣款式,難以分辨,這不和當時的情景極為相似。
“國王既想檢驗真假,又不能破壞王冠,這個問題不僅難倒了國王,也使諸大臣們面面相覷。經一大臣建議,國王請來阿基米德檢驗。最初,阿基米德也是冥思苦想而卻無計可施。”
眾人也不由的皺眉苦思,不由紛紛搖頭嘆氣,就像是今天一樣,他們明明知道這些黃金縷最多一個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但是他們卻根本無法分辨出來哪一個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