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路打起精神,仗自己臉長的好不會被打,拉他哥絮絮叨叨讓他保重身體,不要擔心錢不夠花,他們家不缺錢,名貴的藥材能找到,不要太勞累,養好身體最重要。
原煥聽了會,看他完全沒有停來的意思,感覺再說去太陽就升到頭頂了,無奈出聲人打斷。
這小子不缺錢,他更不缺錢,甚至可以說如今的天沒有誰比他家底更厚。
趙云點了五百兵馬護送車隊,和他起從常山過來的常山義從們盡在中,白衣白甲白馬,若非趙云用槍,群人走在起甚至找不出來哪個才趙子龍。
車隊緩緩而行,除了莊子才加快速度。
郭嘉聽到趙云要跟起去的時候就死死忍沒有笑出來,等到車隊走遠,才終于拍大腿大笑出聲。
他們來府上這些天,對他們家主公身邊幾個將領的子算了解,呂奉先和張文遠粗獷跳脫的急子,趙子龍卻和荀公達有拼的認真。
主公讓他跟去南陽,肯提叮囑他不讓戲志才糟蹋自己的身體,有子龍在旁邊看,志才別說盡興飲酒,只怕日子過的還不如留在府上。
讓他幾天嘚瑟,這可好,樂極悲了吧。
原煥笑意盈盈看馬車走遠,戲志才往日里淡從容,仿佛天塌來不會緊張,難得看到他愣住的模樣,倒有趣。
戲志才那里有趙云盯,府上這位得他自己盯,實樣,誰別笑誰。
原煥輕咳兩聲,將臉上過于明顯的笑意收斂起來,轉過身疑惑的看向郭嘉,似不明白他為笑這開心,“志才遠去南陽,奉孝卻如此開懷,難道私里有了矛盾”
青臉色略顯蒼白,修長的眉微微蹙起,像在憂愁身邊兩個得力謀士鬧矛盾該如何調解。
郭嘉的笑聲戛然而止,干咳兩聲假裝剛才沒有發,“主公多慮了,嘉與志才私交甚篤,方才只為志才得主公重用而笑,現在想想好友遠走,恍然才覺有悲意。”
說,還裝模作樣的拉起旁邊荀彧的袖子擦擦臉上不存在的眼淚。
荀彧笑將自己的袖子拿來,不痕跡往荀攸那里挪兩步,不干擾這家伙戲興大發。
或者不只郭奉孝,畢竟看現在這情況,他們家主公的興致不錯。
原煥饒有興趣的嚇了郭嘉會,很快讓他們各自去休息,府上鬧騰了那多天,好不容易清靜來,不趁現在好好休息,再過些日子想休息休息不上。
“主公放心,冀州之事不算繁雜,我等足以應付。”荀攸沉聲道,如今的冀州可以說天最安穩的地方之,境內宵小不敢作亂,袁紹往并州,公孫瓚便沒了理由繼續進犯冀州,不過若真的開戰,以他們的兵力不會落了風。
原煥笑應了聲,荀氏叔侄的本事足以治理天,如今只個冀州,對他們來說自然不在話。
不算那些不知道時候降臨的天災,他們這邊的形勢可謂片大好,得民心者得天,這話雖然不敢盡信,但如果沒有民心,那大概要直接和天說拜拜。
他對改朝換代的興致實不算大,從抵達冀州開始,他想做的只恢復天安寧,收拾舊河山,還百姓太平盛世,在那之,他首先要做的將權力攥在自己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