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四分五裂,百姓必然無法安居樂業,只有將權力盡數攥在自己手上,才能有辦法保證家國太平。
用國者,得百姓之力者富,得百姓之死者強,得百姓之譽者榮。三得者具而天歸之,三得者亡而天去之。1
如今的朝廷只剩空殼,桓靈二帝在位時,大漢已經稱得上三得俱亡,若非如此,黃巾軍不會在個月內席卷七州二十八郡。
改朝換代過于大逆不道,但占據地來保百姓安寧卻沒有任何問題,不管怎樣,在天時地利人和在他這邊之,他只個普普通通的州牧。
些天府上人多,兩個小家伙在房間里悶不好出來玩,眼看天氣轉涼,不趁秋高氣爽出去透透風,再出就要裹成小圓球了。
袁紹袁術被安置在外面,進來幾次沒敢問東問西,他沒有瞞者,卻沒主動說,那兄弟倆現在知不知道府上還有個小家伙尚未可知。
以幾次那混亂的情況來看,大概率不知道的。
不知道好,省得讓他們再起小心思。
冀州,鄴城。
此地作為魏郡治所,自韓馥為冀州牧時便冀州的大本營,袁紹從韓馥手里拿冀州,同樣以鄴城作為自己的大本營。
魏郡和兗州相鄰,比中山更加接近司隸,西面臨接并州壺關,南面黃河,又連續兩任冀州牧的駐地,可以說兵家必爭之地。
畢竟如果穩住冀州以及北方,從鄴城發兵南取中原比他地方方便得多,只有得必有失,同樣的,如果中原勢力要北上,鄴城的位置非常危險。
不過這些在呂布眼里不事,給敵人十個膽子他們不敢將主意打到有他坐鎮的地方。
鄴城官署,詭異的氣氛已經持續了好幾天。
袁紹離開鄴城時個謀士沒有帶,從他離開的那天開始,官署就很少有人過來,謀士幕僚們各自在家處理公務,誰不樂意過去看同僚的臭臉。
直到呂布帶兵來,拿他們家主公的手信將冀州牧的印綬帶走,幾個留在鄴城的謀士才開始心慌。
沮授、田豐這樣的還好些,他們冀州本地人,要管的事情多,忙起來沒工夫胡思亂想,郭圖等跟袁紹起家的就不樣了,他們效忠的袁紹,如今冀州牧的印綬被帶走,他們家主公怎辦
郭圖急的整個人不好了,早知如此,他們就該和主公同往中山,好過留在鄴城惶然不知所措。
那呂布手里拿的的確他們家主公的手信,但誰知道主公不被逼無奈不得已而為之,中山的那位主公的長兄,他想讓主公做,他們家主公連拒絕的機會沒有。
早就說不能那過去,按他的意思,就該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解決掉,反正冀州他們的地盤,那位既然沒有大肆宣揚他的身份,他們就只當不知道。
中山緊鄰幽州,他們和公孫瓚的關系不好,到時候偽裝成公孫瓚的兵馬偷襲官署,不小心誤殺了新上任的中山太守就,天底現在到處在打仗,每天死的人不計數,沒有人在乎個鄉野出身的人死活。
中山已經兩三沒有長官,太守的位置繼續空沒,等他們徹底掌控冀州再派人上任就,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主公的困境不就迎刃而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