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一口氣沒上來,臉紅脖子粗的罵道,“郭嘉小兒,休得胡言”
幾天不見,竟此來羞辱他,是可忍孰不可忍。
呂大將軍對向來懶懶散散沒個正形的文弱先生有了深一步的認識,抬手招呼了幾個護院,讓他們好生在此看著,不要讓他們手無縛雞之的奉孝先生被揍了,后虎步生風回主院匯報情況去了。
原煥悠哉悠哉看著竹簡,看到他回來露出笑容,“奉先回來了,那三反應何”
呂布大步上前,臉上的喜色遮掩不住,“主公所料,蘇雙、張世平目瞪口呆,簡直喪考妣。”
“奉先,喪考妣不能么用。”原煥哭笑不得的放下竹簡,感覺以后給兩個孩子上課之余還要再關注一下手下將領的文化狀況。
不求他們和文臣一滿腹經綸,至少不能總是用錯詞。
呂布不甚在意的笑了兩聲,不覺得自己的描述哪兒有問題,那倆看到錢數的時候的確愣了半天,他的描述只是過于形象,其他完全沒問題。
他們家主公不缺錢糧,馬匹雖有需求,卻也不是誰來送都肯要。
他們府上那么多糧食錢財,自己的錢都花不完,哪兒需要別用錢財來脅迫他們家主公,區區兩百匹馬,只要錢給的多,別說兩百匹,兩千匹兩萬匹都不是問題。
呂大將軍經手的錢財比別幾輩子見過的都多,現在還沒視金錢糞土的狀態緩過來,眼里什么都看不上,甚至還嫌棄家那點兒東西也好意拿出來丟現眼。
原煥倒了杯水遞過去,讓他別那么激動,他們雖錢多,但是也不能大手大腳,細水流才是正道。
誰能到,史上為了赤兔財寶反丁原投董卓,后來甚至連屬下的東西都要上門索要的小氣鬼呂奉先,現在經豪橫到連兩百匹馬、三千石糧食都看不上眼的地步了。
手里沒錢,自容易養成摳摳搜搜的性子,不,只要手里不缺東西,立馬就飄上天了。
性子怎么讓放心讓他獨當一,身邊沒根繩子拽著,他還不得飛上天啊。
呂布喝完他們家主公親手倒的水,擦擦嘴神秘兮兮的說道,“主公,商賈唯利是圖,那郭圖也不是好,上前示好肯定別有用心,郭圖暫且不說,那蘇雙、張世平在北地略有名氣,我們要借他們的手買馬,不派跟他們跑兩趟,熟悉了路子之后自己來買。”
“奉先主意不錯,只是目前來說,可行性不大。”原煥笑了一聲,沒有中間商賺差價,難為呂大將軍能出來么好的主意。
只是年頭商,尤其是能混出名聲的商,都不是什么簡單之輩,蘇雙、張世平能在劉備尚未起家之時慧眼識珠,就說明他們兩個絕對不是庸,“且等著吧,最遲明日,他們還要再來求見。”
送禮什么的彎彎繞繞太多,他們若久的合作,總得打開天窗說亮話。
呂布點點頭,“到那時,布再來主公跟前當護衛。”
跟在主公身邊會見些來拜訪的,比跟在董卓老賊身邊聽那些家伙嘰嘰歪歪拍馬屁有趣兒多了。
“奉先是奮武將軍,便是天子,也沒有拿你當護衛的道理,莫要妄自菲薄。”原煥嘆了口氣,不能在董卓身邊當過護衛,就覺得跟在主公身邊的活兒都是護衛,自己都拿自己當護衛,別怎么會對他另眼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