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一時失言,主公莫怪。”呂大將軍給自己討了差事,不打擾他們家讀書看書習字,把水杯放回原處,扛著他的方天畫戟告辭退下。
別管怎么說,他今兒就是高興。
呂布樂顛顛的出門,看到張遼一個孤零零的在空地處操練新兵,也不直接走了過去。
張遼以前都是和趙云一起操練些新兵,趙云一走,只剩下他自己,天天在兒連個說話的都沒有還怪不習慣,聽到動靜扭頭,看到呂布過來連忙吐掉嘴里的草莖,“主公有什么吩咐嗎”
“對你沒吩咐,對我有吩咐。”呂大將軍哼了一聲,揚起下巴驕傲的不行,看張文遠一天到晚在外練兵,都不知道主公身邊發生了什么,先是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后半是炫耀半是顯擺的把拉到旁邊,和他說剛才發生的事情。
絮絮叨叨說了半天,后才滿足的拍拍胸口,“就是主公太講究,不讓我在他身邊當護衛,還說什么就算是天子也不能讓我當護衛,有什么,只是當個護衛,又掉不了肉。”
“你就是吃虧沒吃夠。”張遼白了他一眼,今的呂奉先是呂溫侯,當初在董卓身邊的時候也不是白身,都亭侯的爵位也不低,董卓身邊的武將那么輕賤他,還不是因為那老賊只拿他當護衛。
整天吆五喝六的拿當小廝來使喚,來來往往所有都知道他呂奉先在董卓老賊跟前就是個跑腿兒的,能看得起他才怪。
都亭侯怎么了,在董太師身邊不一是個低三下四的護衛嗎
現在主公對他好,他反還不高興了,真不知道腦殼里天天的都是什么。
呂布沒那么多,被張遼么一說,捏捏下巴覺得好像還真是,他們家主公不是瞎講究,是打心底里為他著。
嗨呀,開心了。
張遼的肩膀挨了幾下,齜牙咧嘴的將推開,“你高興就高興,打干什么”
他要是有么大塊頭,他早就沖上去干架去了,真是的,早知道他就請命去主公跟前候著了,“你等著,也就高興一會兒了。”
張文遠說干就干,正好日上中天,新兵們操練的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讓他們各自休息,轉身跑去府里見他們家主公去了。
第天一早,蘇雙、張世平再次求見,來到客室之后小心翼翼行禮,抬頭看到一左一右兩個兇神惡煞的武將,腿腳一軟差點嚇趴下。
,是怎么了
原煥端坐在上方,放下手里的水杯溫聲道,“位坐吧。”
蘇雙和張世平覷,和昨天一走向左邊,對上張遼那瞪大的眼睛,腿腳一顫趕緊停下,又挪向右邊,看到呂布的方天畫戟又是一顫。
兩個膽戰心驚的咽了咽口水,回到正中間卑微站好,“謝大賜座,我身份低微,站著就行,站著就行。”
難不成昨日不知道哪兒得罪了大,所以今天特意安排了么一出
他們昨天態度沒問題啊,難道是那郭圖郭公則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