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主公,我現在回并州老家招兵買馬來得及嗎黃巾賊不能打,我們并州郎才是最能打的兵。”
原煥
哦,駁回。
曹老板收編百萬青州黃巾,其中青壯降卒才萬,這下一走就是五萬,青州是的只剩了個空殼子。
五萬青壯良卒對兗州冀州而言是意外之喜,對青州而言則是滅頂之災,尋常百姓家中沒有壯丁能活下去,士兵們得了獎賞也會想法子送回家,對尋常百姓而言,在哪當兵是當兵,既然一定要從軍,自然要去條件的地方。
民間沒有青壯,郡縣就沒有兵,郡縣沒有兵,官署的存在就是擺設,“管飽”兩個字的威力大,不光百姓和黃巾賊,連郡縣里有不少沒有后顧之憂的兵偷偷跑過去。
總之就是,在史慈的騷操作下,刺史焦和吐血升,纏綿病榻也不肯消停,讓人把自己抬去孔融家里破口大罵。
孔文舉害我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春日的暖陽灑在大地上,天地間一片祥和。
原煥的身體不能倉促趕路,田莊里的幾家有女眷有孩子也不折騰,書簡紙張更不能淋雨,耽擱來耽擱去,等天氣放晴,路況良可趕路,日子已經比原定下的時間晚了半個多月。
長長的車隊緩緩走在修繕平整的官道上,護衛車隊的士兵面容嚴肅令行禁止,殺伐果斷的氣勢一眼就能看出是戰場上殺出來的精兵。
呂布和高順提帶兵去鄴城,張遼和孫策留下來護衛車隊,有病號有孩子們在,馬車的速度只能慢不能快,就算確定路上不會有漏網的山賊劫匪趁火打劫,該有的護衛隨從也不能少。
冀州牧遲了半年終于要去鄴城坐鎮,新官上任把火,縱然這個上官已經算不上新,各郡縣也開始提心吊膽,袁紹趕走韓馥當上州牧之后一件事就是召見各郡國守國相,這位新的州牧繼任那么多天也不說召見他們,只讓一切照常進行,別不是想怎么換掉他們。
他們這位新州牧在官府公文上寫姓原煥,實身份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年后不久朝廷嘉獎加封廣平侯、食邑百戶、儀同司,但是即朝廷不下這道旨意,也沒有人敢小瞧他。
原煥這個字不見經傳,奈何他從來沒有掩蓋過自己是仆袁基的事實,朝廷把爵位食邑加在這個下對天下人來說是就是欲蓋彌彰,汝南袁氏袁基下的食邑已經過千,有沒有廣平這百戶沒有區別。
州牧就能開府召掾屬,如今朝廷式微,冀州牧手握大權,他想換幾個守完全不用考慮朝廷的意見,換完之后讓人去朝廷通知一聲是給朝廷面子,不通知朝廷,朝廷也不敢挑他的錯處啊。
州牧那里一直沒有動靜,州郡事務一如既往的送往鄴城,看鄴城那些人的反應,似乎州牧換人和沒有換人一樣,反正州牧是汝南袁氏之人,先袁紹的州牧之位來的算不得光明正大,如今這位袁氏族長是朝廷派司空楊彪親自到冀州任命,比袁紹更加正言順,按理說,各郡官員安安分分才是正常。
但是架不住冀州各郡縣的守郡丞國相有些沒那么安分,甚至不少和周邊各州眉來眼去,如果新來的州牧接任后召見他們,他們順水推舟效忠,事就算過去了,但是新任冀州牧沒有。
上頭越沒有動靜,下面就越心慌意亂,如果是的什么不知道,怕就怕那位想秋后算賬。
他們也沒擔心錯,原老板想的的確是秋后算賬。
他要冀州為根據地,絕對容不得手下背刺,史上曹操出兵徐州,兗州境內密謀造反,若不是有荀彧力挽狂瀾,他在外面打打就要無家可歸,沒有糧草供應,軍隊戰斗力再強是虛的。
被人偷家這種事不能生,所有可能要從源頭上掐滅。
冀州富饒,各郡國守國相在事和家世上至少占一樣,不然也拿不到這樣的肥差,在韓馥成為冀州牧之,冀州刺史是位列“八廚”之一的士王芬。
廚,家財救濟世人的士也。
桓靈年間,清流士受累于黨錮之禍四處躲藏,王芬亦在廢錮之列,后來靈帝掀起二次黨錮之禍,大肆迫害大儒清流,王芬不得已再度逃亡,直到黃巾之亂爆才被起用出任冀州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