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的工匠他不了解,細致活兒不敢交他們做,讓他們去修池塘也不算閑著。
郭嘉眸光微暗,轉頭看看旁邊的幾個武將,看他們都被氣的不行,輕笑一聲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如說來,還要感謝袁太守費心。”
袁術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把杯子里剩的蜜水一飲盡,簡單說了幾句立刻跟著侍女去客室。
唉,費什么心啊,分是白費心。
郭嘉眨眨眼,袁術走遠若有所思的問道,“什么情況”
張遼和孫策七嘴八舌的他解釋,個人知道他們家主公在休息,算在這兒大聲說話傳不到內院也還是放輕了聲音,要不是主公在休息,揍人發出的動靜太大,他們剛想把袁公路那家伙揍一頓扔出去。
倆人越說越亂,最后被不耐煩的呂大將軍扒拉到一邊兒自己上,老實人高順插不上話,站在旁邊只能嘆氣。
他能怎么辦,他也很絕望啊。
郭嘉這些天一直在忙藏書樓的事情,最始還能在家里躲懶兒,自從附近州郡知道鄴城有一個收藏了天各種書籍的藏書樓,他們家主公送出去的那些邀請信也接二連三有了回應,他慢慢上天天去藏書樓招待士大儒的日子。
荀攸沒有間,讓別人去不夠格,只能他自己親自招待不算失禮。
他忙起來之后沒注意隔壁宅邸修的怎么樣,誰能想到袁術閑到這種地步,竟然偷偷摸摸搶了他們家主公修繕宅邸的活兒,好歹也是一郡太守,他閑成這樣合理嗎
郭嘉摩挲著手指,捏捏嘴角維持住上揚的弧度,“不急,主公休息好了再處理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他們都有疏忽,都有錯,他們認罰,但是錯的大頭在袁術那里。
“幾位今晚暫且留在府上,袁公路如肆無忌憚,不能讓他靠近主公。”郭嘉瞇了瞇眼睛,待幾個武將點頭應,自己收拾收拾心情去會客室會會他們家主公的兄弟。
先把袁公路穩住,然后再去戲志信連夜送去南陽,真是的,沒事兒別大包大攬,看他們把義上的南陽太守閑成什么樣兒了。
聽袁公路的意思,他至少在鄴城待了半個月,結果他們這些在鄴城的人卻一點消息都沒收到,袁公路的心思能縝密到這種程度
比起剛那家伙心思縝密將事情遮掩的天衣無縫,他更愿意相信志和子龍個人被那家伙想法子了起來。
戲志
趙子龍
你們要是還活著
趕緊回個信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