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懵逼的還有南嘉。
原來她已經被發現了。
裴行妄插著口袋大步走向她,朝她伸出手臂,嗓音中夾雜著笑意“走了,哥哥帶嘉嘉吃好吃的。”
南嘉傻傻地牽上他的手,心中像打翻了一壇蜂蜜那樣甜,她后知后覺地問“什么叫膝蓋不保了”
男人口氣坦坦蕩蕩“老子跟別的女生曖昧,不得跪搓衣板”
南嘉有點赧然,小聲地說“我哪有那么狠心。”
裴行妄嘖一聲笑了,淡淡地撩起眼皮“我要真敢這樣,你把老子命根子廢了也行。”
南嘉沒忍心想象那個血腥畫面。
一路上,裴行妄牽著她的手,她其實都不太自在,本來她想的是穿著條美美的裙子,見到裴行妄的第一瞬間,就問問他裙子好不好看。
可發生了這么一件小插曲,她突然不知道怎么開口,似乎說什么都別扭得要命。
男人估計也沒什么正常審美,穿好看的裙子也不是為了取悅他,南嘉這樣想便釋懷了,直到走到餐廳門口,裴行妄走到前面為她開門,他咬著根煙,神態漫不經心,不緊不慢地笑了一聲“很漂亮。”
然后這人也沒繼續看她。
大搖大擺的走著。
不知道為什么,這一幕南嘉記了很久很久,每每想起都覺得心動。
南嘉沒回家,直接提著東西到了阮一舟那里,阮一舟打開門的時候,正好還在接電話,掛斷之后,他說“安若那邊沒事了,她跟男朋友和好了。”
南嘉笑笑“我就知道會這樣。”
南嘉將東西放下,望著阮一舟的臉,阮一舟長相英俊斯文,此刻嘴角兩旁都一片烏青,微微發腫,應該還沒處理傷口。
她心中愈發覺得不好意思。
阮一舟一眼看到她買來的棉簽和藥膏,垂下眼瞼“南嘉,幫我上藥可以嗎”
南嘉絲毫沒猶豫“當然可以。”
南嘉拿出來新的棉簽,沾了點碘酒,愈發湊得阮一舟近了些,阮一舟皮膚很干凈,他在男人中皮膚本來就偏白,也沒毛孔,看著格外舒服。
她放輕力道,細細地涂抹著,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也是這時候,南嘉發現阮一舟的唇形很好看,很薄,弧度微微上翹,淡淡的粉色。
她突然明白為什么那么多小姑娘追求阮一舟了。
阮一舟長得很好看,是穩妥的那種帥,溫柔透進骨子里,似乎嫁給他,就能體會到歲月靜好的愛情。裴行妄不一樣,他像一陣風暴,你永遠也找不到漩渦中心。
“疼不疼”
阮一舟笑了笑“不疼。”
其實多少也得有點疼吧,只是阮一舟格外能忍罷了。
南嘉想起多年前,有一次裴行妄打籃球受了點輕傷,也是傷在臉上,基本都么流血,她都覺得不需要處理,可裴行妄非得讓她上藥,才剛涂上去一點點藥膏,他就喊疼,她信以為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可下一秒,男人直接親上她的臉,蜻蜓點水般的一吻,伴隨著吊兒郎當的笑聲“媳婦兒親一親就不疼了。”
想到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