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要殺人。
郁刑不出門,但他和有關。
會是郁刑嗎
路過郁刑的房間,溫輕余光瞥見房門是開著的。
他腳步頓了頓,下意識地偏過頭,對上了郁刑黑沉沉的眸子。
郁刑掃視一圈他身上的斗篷,緩緩問道“出去做什么了”
溫輕瞥看他,郁刑知道自己出門了,但是不知道出門后發生了什么。
想到自己在郁刑這邊的人設,他面不改色地說“出去找男人了。”
郁刑的眸色沉了沉,吐出四個字“不知廉恥。”
溫輕哦了一聲,看了眼被郁刑放在桌上的草莓蛋糕和奶茶,抿了抿唇,沒有開口問。
他腿還疼著。
溫輕收回視線,繼續慢吞吞地往前走。
他微微踮著腳尖,雙腿不自然地分開。
郁刑看著他的走姿,臉色瞬間冷了下去。
像是被人艸狠了。
郁刑沉著臉,直接邁出房門,擋在溫輕面前,沉沉地看著他。
溫輕愣了下,驚訝地看著郁刑。
他沒想到郁刑就這么直接走出來了。
明明什么事都沒發生。
溫輕忍不住問“你有事嗎”
郁刑垂眸,視線落在溫輕的唇上。
紅的,但不腫。
不像是被親過了的模樣。
他瞇了瞇眼睛“這不是你想要的么”
溫輕有些茫然,他想要什么了
他眨了眨眼,眼前正對的是郁刑的領口,紐扣緊扣著,沒有多露出一點皮膚。
郁刑、禁欲
司空變壞了
溫輕突然有了些許思路。
下一秒,又被郁刑的話打斷“差點忘了,您很貪婪。”
溫輕回過神,遲疑片刻,順著郁刑的話說下去“對對對,我很貪。”
“我想要你和我一起離開這個古堡。”
說完,溫輕緊緊盯著郁刑的臉。
郁刑微微瞇起眸子,但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沒有驚訝。
溫輕心里沉了沉,看來郁刑知道他的任務,或者說知道他的目的是要帶他們離開這所古堡。
郁刑扯起嘴角,冷笑道“求我。”
溫輕眨了眨眼,平靜地說“求求你。”
郁刑目光一頓,沒想到溫輕就這么直接地求他了。
他看著溫輕白皙的臉頰,低聲道“您可真聽話啊。”
郁刑的視線從一寸一寸臉頰往下移,最終停留在雙腿。
“這么聽話,值得獎勵。”
“對么,母親。”
溫輕還沒反應過來,郁刑突然往前走了一步,右手覆在他的大腿上,輕輕的掐了掐。
他張了張嘴,正要罵郁刑,忽地,被碰到的地方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意,游走在四肢百骸。
眨眼間,溫輕心底也陡然升起一股燥意,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像是神學院朗誦小黃文之后的身體變化。
溫輕皺了皺眉,臉頰升起兩抹緋紅,眼底也氤氳起了水汽。
他臉色微變,抬手要推開郁刑。
郁刑順勢抓住他的手,按在墻上。
這下手腕也開始發燙,溫輕眼前的視線變得朦朧起來,身體又燥又熱。
周遭唯一散發著涼意的東西就是郁刑,他忍不住屈了屈腿,強忍住貼到郁刑身上的沖動。
溫輕往后退了退,后背貼在墻上,勉強緩解了一絲燥意。
他呼出一口熱氣,咬牙切齒地問“這就是你說的獎勵”
郁刑凝視著他殷紅的唇瓣,喉頭微動。
他情不自禁地用指腹摩挲溫輕手腕上細膩的肌膚,感受著逐漸加速的脈搏心跳。
“您對我的手不滿意么”
溫輕咬緊牙關“不滿意”
聽著他變得黏糊糊的嗓音,郁刑低下頭,覆在他大腿上的手緩緩往后挪動“我該怎么喂飽您呢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