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會做手術割斷你的跟腱,能走路,不能再跑。”
他的語氣認真,像是認真在和病人討論手術似的“你覺得怎么樣”
溫輕慌忙地搖頭,結結巴巴地說“不、不怎么樣。”
他一說話,舌尖便不小心碰到了夏言斯的手指。
夏言斯的手指依然放在他唇上,沒有挪開。
感受到指腹轉瞬即逝的溫軟,夏言斯喉頭微動,眸色漸深。
他屈起手指,故意抵著溫輕的舌尖,慢慢說“體溫正常。”
溫輕臉色變了變,微微后仰,躲開夏言斯的手指。
夏言斯沒有再觸碰他,緩緩松開手。
陽光灑進車內,他的食指指腹在陽光下泛著瑩瑩的光澤。
溫輕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濕潤的指尖放到鼻下,嗅了嗅,莫名地有些澀情。
溫輕臉頰升起兩抹燙意,他偏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夏言斯的目光落在他白里透紅的臉頰上,輕聲道“你馬上就會習慣了。”
溫輕眼睫一顫,習慣什么
夏言斯仿佛聽見他的心聲似的,繼續說“我、季獄、季聲三人的x癖不同。”
溫輕心里一沉“你、你們把我帶到這里就是為了”
夏言斯平靜地說“當然是因為我們是一家人。”
溫輕抿緊了唇,誰和你們是一家人了
夏言斯“x事只是生活的調味劑,是愛的最高表達方式。”
溫輕小聲說“那你和季、季獄”
夏言斯瞥了他一眼“我和他只是家人,沒有血緣關系的家人,只能通過婚姻這種方法。”
“你不用擔心,我和季獄之間沒有x事。”
溫輕扯了扯嘴角“我不擔心這種事。”
他巴不得你們倆相親相愛,把他扔到一邊。
夏言斯輕描淡寫地繼續說“不過我們三人之間會有。”
溫輕“”
夏言斯又問“你有什么偏好的x癖或者姿勢”
“我可以配合你。”
溫輕漲紅著臉“我、我喜歡禁欲。”
話音落下,他腰間突然多了一只手。
夏言斯輕輕捏了下他腰間的軟肉,一股電流似的酥麻感順著脊柱蔓延至全身。
溫輕身體顫了顫,忍不住低哼了一聲。
夏言斯收回手,緩緩說“不,你很喜歡我碰你。”
“在溫市的時候,你叫的好聽。”
“人類是有x需求的生物,你不用害羞。”
“很快就會習慣了。”
這句話是第二遍。
溫輕的心漸漸沉了下去,他不想習慣這種事情。
接下來的路程,他沒有找到機會跳車,也沒有找到機會和路過的人求助。
語言不通,他身上又穿著病號服,路人們并沒有多想。
轎車從市區開到郊區,行人越來越少,房子也越來越少。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駛入了一處莊園。
車熄火的瞬間,溫輕的心也涼了。
周圍有這么一幢別墅,以他的體力,還沒有跑出去肯定就會抓回來了。
夏言斯抱著他下車,徑直走上二樓,敲了敲其中一間房門。
“進來。”季獄的聲音在里面響起。
夏言斯推開門,沒有走進去,而是站在門口。
溫輕看見季獄坐在書桌后,低頭處理著文件。
季獄放下筆,抬眼看了過來,語氣輕柔“瘦了。”
夏言斯嗯了聲“瘦了三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