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說田順跟那個叫許良心的,誰在上誰在下有沒有人看清楚了”
“這個我知道,”一個穿著白襯衣的漢子激動的舉著手,“雖然我沒有在現場,可當時我大哥在那里,回家他可都跟我們說了。
我大哥邊說還邊洗眼睛,說是太污眼了。”
“別管污不污眼,你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那人故作神秘的說道,“我哥可看清了,田順那小子趴在,下面,而且據知情的人說道,他們昨天就到了那,一直呆到今天被人發現。”
“這么猛我記得那小子個頭也不是很壯,能受,得了嗎”說完還猥,褻的笑了起來。
“這下子看田隊長怎么收尾整天抓著這個,那個學習,估計這下子他們田家的臉都丟盡,也該讓他們家學習學習。
就是不知道這算不算亂,搞,男女關系”
在場的人多呵呵笑了起來,果然還是看熱鬧比較順心。
田順捂著臉蹲在墻角,聽著自家三叔不停的謾罵聲,他還從來不知道,在三叔那斯文老實的外表下面,能罵出這么多難聽的話。
方玉芳捂著自己小閨女的耳朵,雖然孩子才丁點大聽不懂,可她怕嚇到了。
她的心里亂了,真不知道這田家人是怎么教育,現在出了這么傷風敗俗的事,以后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小閨女
田誠氣呼呼的端起桌子上的水,猛地灌了幾口,“你明天就給我滾回去,以后老子不想再看到你。
你要是搞女人也就算了,神特媽的居然是斷袖,還指望著你傳宗接代”
田順捂著自己的腦袋,他也不知道在哪一個環節出錯。
本來他跟許良鑫都計劃得好好的,也朝著張景桐把藥粉揚了過去,最后怎么出事的反倒是他跟許良鑫
他不懷疑許良鑫從中搞鬼,畢竟兩個人都在一起行動。
可好好的藥粉,怎么就反倒弄到了自己身上
“三叔,這一次我們是招算計了,”田順不想回去,只能和盤托出自己之前跟許良鑫的計劃。
“所以你們這一次想算計人家張景桐,沒想到反倒自己被折騰了進去”
“對,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都把藥粉揚到了她身上,后面發生的事,我們也不太清楚。”
田誠懷疑的看著他,“你們是不是把藥給弄錯了而且你們弄來的是什么藥”
田順眼神有些閃躲,“許良鑫有一個親戚是在養殖場上班,平時負責繁殖幼崽,他就從他手上弄了點藥。”
田誠瞪大雙眼,突然間轉頭狠狠地瞪著在一旁的方玉芳,“你帶著孩子先進房間,也該有個當娘的樣子,別什么事都想打聽。”
方玉芳其實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現在田誠不讓自己打聽,她還不愿意在這里污了自己的雙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