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竹樓內,沈笑打開自己的錢盒子,將伯娘又給每人發的三兩銀子收好。
想了想,她又把手里所有的銀子總和,然后又打程懷謙的錢盒。
用十兩銀子換回了其中一個金瓜子,很不錯,繼續努力,爭取盡早把最后一粒金瓜子換回來。
程懷謙去南方之前,取走了二十二兩八錢銀子,如今這盒子里,有他一百八十兩的現銀。
沈笑收好兩個錢盒子,不由想到了程懷謙,這個家伙,這會是從陸路走到了半路還是在南邊剛動身。
自然是都沒有,此時程懷謙剛剛送走大夫。
聽到大夫說他爹已經退燒,只需臥床休養,按時吃藥,不久就會痊愈時,他心里總算輕松不少。
程懷謙老老實的,又坐到他爹床邊,正在聽他爹給他講鮮仙游縣的這位師傅。
說是很久以前,在齊末帝時就隱居到興化府的。
“爹,這位先生就是興化府人嗎”
程大為搖頭,道“他不是,他曾經在京城的皇家書院任過武學先生。
還曾經上過戰場,在西北與北疆漠一部的韃子血戰過。”
“那爹怎么認識他的”程懷謙十分好奇。
程大為想了一下,道“不是我認識他,是我當年在軍中的上官認識他。
這位上官,還曾經跟他學過槍法和謀略。
可惜英年早逝了,不然你可以在京里和他學。”
他定會用心教導的念哥兒的。
“爹,你在看什么”程懷謙發現他爹盯著自己出神。
程大為回神,笑道“念哥兒,你去了以后,可要好好的學。”
“他會教我嗎”
“會的。”
果然會的,兩個月后,程家父子水陸并進到達了仙游縣。
他們輾轉來到一處道觀,這里幾乎與世隔絕,恐怕都沒有多少知曉。
大門并沒有關著,兩人抬腳走上臺階,忽的有一童子從門外的大樹上飛下。
“福生無量天尊,兩位居士是來打醮嗎”
程大為抱拳“福生無量天尊,勞煩小道長代為通稟,我們來尋顧道長。”
他雙手遞上了一塊牌子,那童子看過后,就進去通稟。
不一刻,一位道長悠然而來,程懷謙注意到,他腳步輕盈,仿佛從地上飄過來似的。
一下子,他對這位道長產生了好奇,跟著爹一起道長行禮。
顧道長看看他們,輕笑道“隨我進來吧。”
從這一天開始,程懷謙就留在了觀內學習。
每日里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練習,只單純的用練習一個刺的招式一千遍。
他雙手遞上了一塊牌子,那童子看過后,就進去通稟。
不一刻,一位道長悠然而來,程懷謙注意到,他腳步輕盈,仿佛從地上飄過來似的。
一下子,他對這位道長產生了好奇,跟著爹一起道長行禮。
顧道長看看他們,輕笑道“隨我進來吧。”
從這一天開始,程懷謙就留在了觀內學習。
每日里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練習,只單純的用練習一個刺的招式一千遍。
穿越后我憑種田脫單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