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刺殺我嗎,奴隸”
葉晉安咬著唇,實在是不敢看這位敏銳的boss大人,他小幅度的搖頭。
散漫的頭發流瀉了一地。
他搖頭,“不敢。”
軟軟的咕噥著。
是屬于少年的,清脆的聲線。
是除了疼以外,唯一吐出的字眼。
得到的是孟魘清淡的尾音上揚,“哦”
“是嗎”
“那么你要如何證明呢”
孟魘道。
“如何證明你對我沒有刺殺之心”
葉晉安微微沉默。
他克制住身體的微微發抖,撇過頭去,不敢看孟魘,好一會才憋出兩個字。
“隨便。”
“隨便”
孟魘輕笑,這位血腥羅馬的boss,人神之子,俊美如同天神的臉上。
是冷淡又譏諷的笑容。
“確實,你就是這么隨便的奴隸,怎么樣讓人隨便都可以。”
“畢竟都想著卑微的,舔著別的男人的腳趾。”
“不,你確定你只是想要趾嗎”
“還是說別的也可以”
孟魘后面的話壓低了聲音,幾乎是只有他們兩個人聽得見。
為了使壓低的聲音能夠讓葉晉安聽得見,他還可以彎下腰來,那張臉幾乎貼到了葉晉安的臉上。
銀色的長發與葉晉安的黑發交織。
黑與白色。
強烈的對比色,在此刻卻顯得有些灼眼。
因為敏銳的五感和原本的角色設定,讓葉晉安天生對上位者畏懼,而孟魘這還不是一般的上位者啊,那強烈的氣壓,
讓人哪里都不自在。
此刻葉晉安還并不知道,什么叫做荷爾蒙的氣味。
只覺得孟魘靠的很近。
和剛才金發碧眼的男人背后襲擊不一樣,這是面對面的。
葉晉安小幅度搖頭“我什么都沒有想。”
“哦是嗎,那就證明你自己。”
孟魘笑了笑。
點了點他身上的衣服。
“如果要刺殺,一定有武器藏在身上吧只要脫了,豈不是就可以證明了”
孟魘的目光長久的流連在葉晉安的身上。
說完這句話之后,驟然后退,目光瞬間變的尖銳,如刀尖般刺向葉晉安的胸口。
“你敢脫嗎”
作者有話要說脫,還是不脫。
莎士比亞說是個問題。
孟魘一個連名字都不配記住的前男友。行,葉晉安,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