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
謝輕眠抬了抬眼皮“說。”
“以后不許支開范無救了。”
謝輕眠
“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你憑什么派一個陰差來監視我”
“眠眠,那是保護,你的魂魄剛剛歸位不久不太穩定。”
“你派的這個陰差還整天對我一副臭臉”
“”
奈斯,謝輕眠都想要為自己這一波發揮鼓掌了。
太完美了,化防守為進攻,這樣薄庭雋就沒話
“別以為移開話題就不會挨罰了。”薄庭雋將想要從自己懷里爬走的人撈了回來,“今天這一波,要是真的出事了怎么辦”
謝輕眠撇嘴“不會出事的,你還不相信我的能力”
薄庭雋不敢捏著謝輕眠太緊,只能獨自握著拳頭發泄“你在算那一卦的時候,也是這樣和我說的。”
謝輕眠理虧,心虛地再次將自己埋進薄庭雋懷里“我錯了嘛,下次不這樣了。”
兩人就這么抱著,躺著躺著謝輕眠開始犯困了。
他打了個哈欠“忘了,那玩意還在范無救手上呢。”
“等下讓他送上來。”薄庭雋將謝輕眠的手放在自己手中把玩著,“想不想見大笨”
謝輕眠的困意蹭一下飛走了“大笨還在嗎”
“在,過幾天給你看它,它現在也算是地府的陰差了。”
謝輕眠聞言,有些嫌棄地說道“它它那么笨。”
謝輕眠當時給它取名叫大笨,某一方面真的是因為它的智商。
“我又養了三只貓。”謝輕眠說,“分別叫薄二傻薄三愣薄四妞。”
說完,謝輕眠看著薄庭雋的臉,期待他的表情。
薄庭雋面露無奈,掐了掐他的臉“就不能換個姓嗎”
“不要,你的姓氏好聽”
這么好聽的姓配上他取的名字,簡直就是大俗大雅的藝術巔峰
兩人在床上躺了許久,直到范無救敲門送東西上來。
因為薄庭雋的吩咐,那個小木頭人還被特意裹上了手帕防止弄臟謝輕眠的手。
隔著手帕捏著小木頭人,謝輕眠走到桌前,拉開抽屜從里面抽出一張符,貼在了木頭人的上面。
木頭人身上的黑氣變得扭曲起來,掙扎著想要逃離符咒。
“還想跑”謝輕眠自言自語的說著話,“在我手里就別想跑了。”
他拿出那只狼毫,沾了些許朱砂,在木頭人的身上劃了幾下。
木頭憑空燃燒起來,謝輕眠松手,任憑燃燒的木頭掉落在地上。
燃燒的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火焰將木頭人整個裹住,卻并沒有點燃地板。
隨著時間的流逝,火焰變得越來越弱,直至完全消失的時候,黑氣已經被逼成了一個小球蜷縮在木頭人的腹部。
“好啦,可以開吃了”
謝輕眠將玉葫蘆吊墜里的二傻它們放了出來,看著它們興奮地撲向那一團黑氣啃食滿意的收手。
他剛想回頭去和薄庭雋炫耀自己的操作,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是謝沉榷的電話。
謝輕眠剛接起電話電話,謝沉榷的聲音就從對面迫不及待的傳來。
“快來人民醫院,上次我和你說的那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