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是說堯堯”
白翎嘆息道“說明她是癡情地喜歡你,根本不計回報。那次她找電話到省里,請要害人物出面疏通,因此才在名單已經確定的情況下臨時撤回,換上你的名字。說實話我也托了關系,比她晚幾分鐘,人家說不勞你操心,方晟的名字已上名單了。你瞧,我做什么事都落后于她,這就是命。”
方晟瞬時想通前后原委。那次公務員面試,原本趙堯堯不知道自己參加,面試前一天他到縣城后聯系包裹的事,她也沒決定暗中相助。可能在專案組幾個小時折騰,面試嚴重受挫,給他的打擊太大,因此遇到她時身心疲憊,雖強打精神說話也掩飾不了失落和難受。正因為發覺他的低沉,趙堯堯才臨時決定出手吧
再想到趙堯堯曾說過本想中斷與母親聯系,后來因為兩件事才恢復關系,現在回想起來一件是自己考公務員,一件是為方池宗找人做手術
她所做的事完全一心一意為了自己
想到這里方晟對趙堯堯的內疚情緒更加強烈,仿佛看穿他的心思,白翎笑道“此刻心里充滿負罪感么沒事,回來好好對她就行了。”
他嘆道“那樣又對不起你,唉,我真是把自己置于絕境之中。”
“絕境有點象,要我說你的婚姻問題很大。”
“什么問題”
“為防止家族對付你,她有可能最終達成妥協,或許委委屈屈按他們的意愿嫁人,然后偷偷摸摸跟著你。”
方晟斷然道“不行,我寧可不當官也不容許這種情況發生。”
她陡地豎起眉毛狠狠咬了他一口,怒道“好一個癡情種子,那我睡在你旁邊算什么明擺著我好欺負不是”
方晟痛得眼淚快流出來,捂又不是,揉又不是,辯解道“你自己說沒有發生”
“上次是沒發生,這次不同”
“橫豎你有理,痛死我了,啊唷”
她突地笑起來“上次我叫痛你可沒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換到自己身上就頂不住了好吧,看在你處男的份上,好歹讓我領先她一局,這筆賬就算了。”
方晟暗想幸虧沒招出周小容。
少年貪歡,第二天早上兩人早早就醒,然后又“好”了一次,白翎不敢多耽擱,簡單梳洗后就開車回城。
吃早飯時見他呵欠連天,懶洋洋提不起精神,朱正陽自有耳目得知昨晚快捷酒店里停了輛吉普,心中有數卻不敢多問。自己是在生活作風方面犯過錯誤的人,沒臉敲打別人,何況方晟說得不錯,沒結婚的人做什么都是談戀愛,別想找他的碴兒。
再隔兩天,周末晚上白翎又來了
等到周一早上上班時,方晟坐在辦公室快直不起腰,心想古人云得不錯酒是穿腸利劍,色是刮骨鋼刀。要是身體素質差點,還真頂不住連續作戰。
所以,方晟的結論是以后要鍛煉好身體。
上午十點多鐘,方晟突然接到縣長秘書通知,說童縣長讓他立即過去談工作
村鎮企業改制第三階段工作進展順利,風電配套企業建設如火如荼,沿海觀光帶對接工作正緊鑼密鼓,安妮婭在省城暫無最新消息。
現在要談什么工作方晟有種不祥的預感。
他卻不知幾小時前,童彪也在辦公室眉頭緊鎖,獨自抽了三根煙才下決定來到韓書記辦公室,開門見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