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鐵涯、邱海波都敗在你手下,又有于家、白家的關系,如今你在京都圈子里是知名人物了,”她半真半假道,“于老爺子緊急召見,大家能不密切關注嗎”
這一刻方晟才體會到于老爺子在京都政壇的份量,隨便一個舉動便引發各方矚目,試圖解讀其中的含義。
他沒在這個話題上多糾纏,直截了當道“我想看兒子。”
樊紅雨沉默半晌,輕聲道“我必須糾正一下,兒子是宋仁槿的,不是你的,今后不管在什么場合,你都不可以這么說。”
“我的就是我的。”他堅持道。
“你有兩個了,還在乎多一個少一個”
“手背手心都是肉。”
她似乎被說服了,嘆了口氣,道“我發個酒店地址給你,這會兒就打車過去,我馬上到。”
京都的交通相當堵,明明二十分鐘的車程走走停停,等趕到酒店已過了一個小時,敲開房門,樊紅雨正抱著熟睡的臻臻,叫了個噤聲的手勢。反鎖好門,方晟輕輕親了下兒子紅撲撲的臉,又猝不及防親了樊紅雨一口。她一驚,小心翼翼將孩子放到床中間,瞪眼道
“上次說過不準這樣了。”
方晟笑嘻嘻道“親一下而已,瞧你緊張得。”
她一個勁地搖頭,仿佛不愿與他多說。方晟便伏到床上,仔細打量著第三個兒子臻臻,說來也怪,三個兒子都象媽媽,臉上幾乎找不到方晟的影子,未免讓他覺得遺憾。
臻臻睡得很香,發出悠長而有節奏的呼吸聲,方晟認真聆聽著,不時用手指撥弄兒子的頭發。樊紅雨也湊了過來,一臉喜悅地輕聲說
“他的發質很好。”
方晟點頭道“和你一模一樣。”
說著伸手輕撫她的長發,她呆了一下還沒來得及抗拒,他整個身體已經壓過去。樊紅雨正欲用力推開,又怕把臻臻吵醒,稍一猶豫,兩人已從床上滾到地毯上。
方晟力氣越來越大,她起初悶不作聲堅決反抗,糾纏了幾分鐘身子愈發綿軟下來,最終放棄抵擋,任他褪盡衣衫長驅直入
他進入瞬間,她長長出了口氣,仿佛期盼,又仿佛無奈,然后緊緊摟著他默默承受暴風驟雨般的進攻,臉頰漸漸紅潤,目光則變得迷亂,原本緊咬嘴唇,隨著如潮的昏眩慢慢松開,斷續發出呻吟聲。方晟知她攀至巔峰時會放聲大叫,提前堵住她的嘴,果不其然,過了不久她便全身痙攣,皮膚上泛起一層細汗,呻吟聲被堵在嗓子眼,指甲深深陷入他肩部肌肉。
但他的進攻還沒結束,反而拉開架勢更加猛烈,此時她已神智不清,城門大敞任由他狂放不羈,臨了又再攀次巔峰,累得幾乎爬不起來。臻臻倒挺體諒他倆,依然酣聲大作。
兩人倚在床邊稍作歇息,樊紅雨衣衫不整,面泛潮紅,鬢發散亂,兩條潔白而修直的大長腿交叉成x型,顯得格外性感。
“被你折騰死了。”她說。
“你還說不要”
“可是我會上癮的”
“早點跟宋仁槿分了,以后找個好男人吧。”
“你明知不可能,”她酸楚地說,“就算是條破船,也得綁在一塊兒等死。”
“如你所說,他的事一旦敗露后果很嚴重,國人對經濟問題看得很淡,可那種事將受到道德層面的廣泛攻訐。”
“我所做的只能是離他盡量遠點,至于未來,想得太多有什么用”
“對了,調離黃海后準備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