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出席了開光儀式,省城馳順公司老總周挺作為景區主要投資人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之后是雙江九十七高齡的達頡大師主持開光法典。
就在法器齊鳴、梵音高唱之際,周挺湊在方晟耳邊悄悄說
“方縣長,前期開放寺廟部分區域按半價售票,幾個月就收入七十多萬剔除景山寺分成,依我看全景開放后頂多三年就能收回全部投資”
正好開光儀式告一段落,方晟跟隨善男信女們雙手合什高聲誦道“阿彌托佛善哉善哉”
周挺無奈地笑了笑,實在捉摸不透這位方縣長的內心世界。
白翎傷愈復出后梧湘專案組暫時沒分配新工作,她便以游客身份住進江業招待所,晚上溜進方晟宿舍共度良宵。連戰四夜,她覺得吃不消了盡管從醫生到容上校以及她本人都認為痊愈,但數次大手術委實大傷元氣,對她身體的傷害看不清摸不著,然而即使在床第之間也露出端倪。以前在黃海夜夜歡愛對她根本不算事兒,如今體能和精力明顯下降兩三個檔次,只比趙堯堯好些而已。
“我覺得你老而彌堅,比年輕時還厲害。”白翎認為方晟功力見長,沒聯系到自己身上。
方晟心中有數,笑道“就當是夸我吧。”
到了周五白翎飛回京都,準備好好陪一陪小貝。在她重傷期間,小寶好久見不著媽媽哭鬧過幾回,容上校設法讓白翎錄了段視頻寄回白家大院。當小寶聽說媽媽“執行任務”,便懂事地插干眼淚。在白家大院耳濡目染久了,小寶隱隱知道“執行任務”是件很嚴肅的事,任何事情都得給它讓路。
周六下午,方晟換了輛車悄悄駛至清亭縣,在當地最好的清亭賓館開了個房間,然后用公用電話打給樊紅雨,笑嘻嘻道
“我住清亭賓館509室,你要是不來我就不走,每隔兩個小時打一次電話騷擾你。”
不到二十分鐘樊紅雨便匆匆過來,一進房間便怒目圓睜道“你真是煩人,這會兒我正開會呢。”
“天大的會少個把人沒事,”方晟上前笑著摟她,“想你很久了”
樊紅雨咬著嘴唇推他,卻被緊緊摟住,邊往床邊靠邊脫衣服。她堅決反抗,方晟力氣越來越大,不久她放棄掙扎被剝成赤裸的小綿羊。輕輕一摸,下面早已洪水泛濫泥濘不堪,她寂寞得實在太苦,壓根經不住他撩逗。
長驅直入后她陡地象換了個人,爆發出接近瘋狂的熱情,一陣暴風驟雨的交戰后變得目光迷離,不久便全身痙攣,呼吸急促,方晟知她的習慣緊緊堵住她的嘴,把呻吟捂在喉嚨間,聲音格外誘人,使得他禁不住一個激靈交了白旗。
兩人氣喘吁吁躺下沒多會兒,她翻身騎到他身上,輕聲道“你要你怕”
方晟笑道“嘿,這方面我真沒怕過誰”
又是一番鏖戰兩人揮汗如雨,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方晟總算發泄出這段日子白翎都不能滿足的躁火,心情平復寧靜,舒舒服服地閉上眼準備美美睡一覺,不料這時樊紅雨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