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糟鼻子更得意“老子就是流氓”
他合身撲了上去,這時人影一晃,在場諸人都沒看清葉韻的動作,只聽到“撲嗵”一聲巨響,酒糟鼻子粗笨的身體居然從柜臺邊被拋到門外,象受了重創似的蜷在地上瑟瑟發抖
“小娘皮敢動手”
兩名漢子急紅了眼咆哮道,揮舞鐵錘沖向葉韻。葉韻冷笑地閃電般一腳揣中左側漢子心窩,右手精準地格住右側漢子手腕,劈手奪過鐵錘狠狠砸在他下身
“呃”漢子悶痛到極點反而發不出聲音,臉色煞白地在地上滾來滾去。
葉韻也不報警,招呼保鏢把兩人拖到門口跟酒糟鼻子用繩子綁在一起,站在旁邊沖大街叫道“順壩黑社會都是這付熊樣下回派幾個利索點的過來”
原本出了這種事派出所肯定有人過來詢問,此時卻半個警察都沒露面,因為早上肖冬就坐鎮派出所,很明確地告訴錢所長,今天出不出警,什么時候出按我的指令,這是方書記吩咐的
有這句話,錢所長盡管整個上午不停地接各路人馬的電話,還有人親自跑過來打招呼,他始終按兵不動。方書記還有一句話,“如果所長不聽指揮,立地免職”
捱到下午兩點多鐘,三條大漢已被陽光曬得沒勁了,癱在地上象三條死狗,一輛奔馳軋然停在收購點門口,里面下來個中式馬褂、手里盤弄鋼球的中年人,附近很多人一看就認識,順壩精武拳館的總教頭俞剛
俞剛緩步走到漢子們面前,面無表情一揮手“把他們帶走”
隨后下車的漢子們聞言上前欲動手,葉韻從里面出來,帶著笑意道“嗬,出頭的來了,人,可以帶走,躺在這兒也不是辦法,不過呢總得拿點誠意出來。”
俞剛冷冷道“你身手不錯,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太驕傲當心翻船。”
“你就是山外的那座山還是人外的不是人”葉韻揚起俏臉滿臉倨傲地問。
“魚小婷來順壩”周日當晚白翎聽到這個消息非常意外,用懷疑的目光緊緊逼視方晟。
“我也是剛剛知道蘇書記是她父親,”他無辜地攤開手,“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為何不提醒我”
“蘇兆榮啊,我倒忘了魚小婷父親叫這個名字,她跟母親姓,所以她特意從京都跑過來幫你什么原因讓她這么做”白翎語氣越來越冷。
“她不是幫我,而是幫蘇兆榮,上回人家可是策劃書記市長一窩端,蘇兆榮運氣好才躲過一劫。順壩惡勢力一日不除,他這個市委書記也寢食難安,而且向單位請假你們白家也幫了忙,不信你打電話了解。”
“有點道理,”白翎就這點好處,火氣來得快也去得快,“那她到順壩住哪兒反正是家里親戚,干脆叫她和我們一起住”
這種小伎倆豈能騙過方晟他當即正義凜然道“不妥,有瓜田李下之嫌,該住哪兒住哪兒。”
“嗯,明晚一起吃個便飯”
“得了吧你,她不是來旅游的,而是秘密配合掀翻惡勢力,千萬不可泄露與我們的關系。你倆可以私下聯系,但注意不能在公開場合一起,包括葉韻也是,三個人要裝作彼此不認識的樣子,這樣才利于今后的行動。”
白翎詭秘一笑“三個女人一臺戲呀,萬一爭風吃醋打起來,你幫誰”
“都什么時候了凈想這些無聊的事”方晟瞪眼道,“鑒于你的惡劣表現,晚上必須接受懲罰”
她頓時苦著臉道“我認錯好不好前晚、昨晚連續懲罰兩回了,今晚讓我歇息嘛。”
方晟哪有再戰之力,趁驢下坡道“哼,下不為例”
周一上午八點零八分,東街派出所對面店鋪鞭炮齊鳴,在路人關注的目光中,葉韻親手掛上“玥陵農副產品收購站”招牌,門前電子顯示屏則以大字一行行跳動最新的各類農副產品收購價,兩輛宣傳車則沿著街道以大喇叭宣傳。葉韻原計劃兩輛車到深入幾座山到各鄉鎮,方晟以安全問題為由勸阻了。
順壩縣城很小,玥陵收購站開張的消息很快傳開,不少山民和藥農抱著試試看的心態背著簍筐、挑著擔子過來,果然,收購價高得遠遠出乎他們意料,一個個樂滋滋把鈔票細心地卷好轉身進了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