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白翎根本不買賬。
來到容上校在軍區的宿舍,寫字臺、書柜、墻角還有些白翎看著順眼沒舍得變賣的古玩,方晟看看這個,摸摸那個,笑道
“人家精心收藏的寶貝,到你這兒隨便扔,真是暴殄天物。”
“對了,那個陳建冬不是跑到江業找你麻煩嗎,到底栽在誰手里是不是嚴華杰暗中下的黑手”
陳建冬在江業期間,白翎正好受重傷治療,后來返回江業,考慮到涉及魚小婷,方晟只簡單介紹陳建冬不幸的遭遇,并未多說。
“嚴華杰只派人負責我的安全,其它嘛我不想多問,陳建冬的事就算意外吧。”方晟含糊道。
白翎目光如刀“我倒想起一個人,那段時間里她正好在江業,以她出手的風格,倒蠻符合陳建冬傷情。”
“誰啊”
“嘿嘿嘿,你是明知故問,算了,反正她已消失在人海之中,既往不咎。”白翎大度地說。
方晟索性裝到底,拿起一尊漢代生肖虎青銅鎏金像,贊道“經典的紅斑綠銹,還有造型、做工、紋飾,堪稱青銅鎏金精品啊。”
“是嗎,評估一下值多少錢”白翎最容易被岔開話題。
“四五萬吧。”
“切,我還以為漢代古玩叫價起碼上百萬。”
方晟捏捏她的臉蛋,奸笑道“你的胃口太大了,不知我能不能喂飽你。”
白翎不禁倒退一步“喂,別亂來,我媽隨時可能回來。”
“那又怎樣,捉奸拿雙”
“晚上,晚上再說”
白翎羞紅臉道,這時外面門響,容上校終于回來了。
“停下來換出租車”方晟道。
容上校道“別緊張,我自有安排。”
隔了會兒前方沒有監控的路段邊停了輛外形普通的大眾車,容上校將吉普開到它旁邊,白翎和方晟飛快地鉆進去,兩車并排駛了段路后分向不同方向。
如他們所料,刑警們放行容上校車輛后總覺得不妥,加之找到暗門進入隔壁屋子的刑警們沒找到人,兩下一結合,趕緊逐級上報。
聽到車牌號以及開車者的身份,夏伯真憤怒得臉色鐵青,大吼道“通知沿途交警攔截這輛車,不管她什么身份,一切后果我來承擔”
時值下班高峰,街上車流如洪,交警們接到緊急通知后全體出動,在相關路口布下巨網。
四十分鐘后,兩輛警用摩托車、一輛110警車和七八位交警將容上校的吉普車截住,為首交警要求下車接受檢查
容上校端坐不動,冷冷道“你們無權檢查軍車,除非得到軍區首長同意”
交警毫不退縮“我們接到上級通知必須檢查,請配合”
容上校掏出手槍,打開保險拴“你們是執法人員,應該知道襲擊軍車的后果上級會幫你們上軍事法庭,幫你們坐牢”
交警們被嚇住了,湊在一塊兒低聲嘀咕幾句,跑到遠處打電話。
層層上報后,刑警隊、公安廳均不敢承擔軍警沖突可能產生的后果,最終燙手山芋還是扔到夏伯真手里。
夏伯真沉吟良久,問“出小區時副駕駛位置坐了個女人,這會兒不見了”
“目測車里沒其他人,”陳隊長道,“不排除有人中途下車,而這輛車負責吸引我們注意的可能。”
“但她堅持不肯接受檢查,為什么”
“拖延時間,當然,也可能人躲在車后排。”
夏伯真沉思數分鐘,斷然道“我派人過去交涉,車子一定要查”
半小時后付主任趕到對峙現場時,雙江軍區也來了五輛軍用吉普,雖然沒人下車,但半開的車窗隱約可見全副武裝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