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晟嚇了一跳“不行,絕對不行”
姜姝有趣地打量他“你好像對這個問題很敏感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么讓我想想”
“你老公不在乎你,不代表愿意戴綠帽子,這是性質不同的兩碼事。”方晟擔心她聯想到樊紅雨,趕緊打岔。
“我會讓他同意的”
“別開玩笑”方晟有氣無力道,實在不想再多個私生子。
七扯八拉到晚上八點多鐘,姜姝堅持回家她獨處慣了,不習慣跟方晟同宿,臨走時含義深刻地笑道
“明天還有約會”
他嚇了一跳“明天上午回京都,能有啥約會”
“平時都是兩次,今天是不是養精蓄銳準備下一場”
“你也會說葷話了。”
方晟打趣道,心中暗凜女人的直覺的確可怕。與姜姝歡愛,他可拉開架勢全力施為,不必象與趙堯堯和白翎那樣縮手縮腳,倘若梅開二度,明天肯定應付不了樊紅雨的激情樊紅雨的習慣是要么不做,做就做個痛快,每每把他榨干為止。回想當初樊紅雨的“毒品論”,與姜姝如出一轍,一旦品嘗到歡愛的甘美就一發不可收拾,沉溺其間不能自拔。
有時他甚至懷疑再隔年或許無力應付。
大年三十上午,方晟打車直奔機場賓館,開好房間后樊紅雨掐著點兒進來。溫暖如春的房間里春意濃濃,由于擔心她聲音太大,方晟拿毛巾扎住她的嘴,這個富有情趣的動作使她更加興奮,潔白修長的雙腿張成大鈍角,泛濫如潮,巔峰頻率和深度達到新的境界
“我好像死了一回”激情過后喘息好久才平息,她目光迷離,雙手搭在微潮的胸部。
“科學家說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歡愛的體驗越來越深刻。”方晟兩天連續兩場激戰,身心俱疲,若非擔心誤機真想睡幾個小時。
“男人呢”
“倒掛,所以中年男人十有八九畏妻如虎,不僅僅是對妻子的敬愛和呵護,也有歡愛愈來不能滿足對方的愧疚。”
樊紅雨數了數手指“還有四年你就邁入中年男人行列,到時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方晟裝糊涂。
“身邊那么多女人,招架得過來嗎單我一個就能把你打趴下。”
方晟苦笑道“這話我信。”
這時樊紅雨終于說到工作“上次悄悄帶燕慎去江業了為啥不通知我”
“全是黃海系老部下,你露面合適嗎”
“不錯啊,搭上四號首長那條線,燕家父子都很有文人風范,也能跟你這個花花公子打成一片,奇怪。”
方晟氣結“我哪兒花了比如你,我就是應邀”
“又來了,不準說”樊紅雨捂住他的嘴嗔道,隔了會兒道,“有空跟朱正陽說說,別動轍跟我作對。”
“嗯,上次已打過招呼,這事兒只能間接含蓄,防止露餡啊。”
“我明白,其實他的心思全在進常委班子上,區里的事務倒很少插手,當然對于你的江業新城倒是盡心盡力。”
“鐵哥兒們嘛。”
樊紅雨感慨道“京都圈子里的子弟們就長了張嘴,侃起來無邊無際,干起實事原形畢露,而且哥兒們義氣說得順溜,真出了事就找不著人,沒譜兒說真的,我很看好朱正陽、程庚明這幫人,包括水靈靈的范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