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中午,方晟跟安如玉打了個招呼先行回省城,送了些年貨到方池宗家,又提前給聰聰包了個大紅包,然后趕到一家位置隱蔽的四星酒店,沒多久姜姝也悄然抵達。
云雨之后,姜姝眼中閃爍愉悅的光芒,嬌憨地摟著他說“沒想到歡愛的滋味如此美麗,簡直比吸毒還容易上癮,早知道”
“早知道什么”方晟故意逗她。
“早點出軌”
說到這里姜姝已經羞紅了臉,為自己的出格言行而羞愧。
“咦,在大學沒談過戀愛”
“身處傳統而保守的家庭,很多意識早已潛意默化,不是大學短短四年能改變,”姜姝道,“當身邊女孩子們沉浸于情愛之中時,我傻乎乎在學生會忙得不亦樂乎,還同時參加三個社團,自以為過得很充實,回頭想想真是笑話”
“不能總這樣下去,終究要邁出勇敢的一步。”方晟道。
“兩個廳級干部離婚,背后有兩個勢力龐大的家族,你覺得會發生嗎”
“魚小婷就是例子。”
“她不同,”姜姝道,“一方面魚家早已衰落,對白家沒有任何幫助,另一方面魚小婷身份特殊能悄無聲息消失,而白昇也被發配到深山大澤里,影響有限。”
“唉,總覺得”
“你覺得成了家就必須有孩子是吧你可以代勞啊。”
方晟嚇了一跳“不行,絕對不行”
姜姝有趣地打量他“你好像對這個問題很敏感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么讓我想想”
“你老公不在乎你,不代表愿意戴綠帽子,這是性質不同的兩碼事。”方晟擔心她聯想到樊紅雨,趕緊打岔。
“我會讓他同意的”
“別開玩笑”方晟有氣無力道,實在不想再多個私生子。
七扯八拉到晚上八點多鐘,姜姝堅持回家她獨處慣了,不習慣跟方晟同宿,臨走時含義深刻地笑道
“明天還有約會”
他嚇了一跳“明天上午回京都,能有啥約會”
“平時都是兩次,今天是不是養精蓄銳準備下一場”
“你也會說葷話了。”
方晟打趣道,心中暗凜女人的直覺的確可怕。與姜姝歡愛,他可拉開架勢全力施為,不必象與趙堯堯和白翎那樣縮手縮腳,倘若梅開二度,明天肯定應付不了樊紅雨的激情樊紅雨的習慣是要么不做,做就做個痛快,每每把他榨干為止。回想當初樊紅雨的“毒品論”,與姜姝如出一轍,一旦品嘗到歡愛的甘美就一發不可收拾,沉溺其間不能自拔。
有時他甚至懷疑再隔年或許無力應付。
大年三十上午,方晟打車直奔機場賓館,開好房間后樊紅雨掐著點兒進來。溫暖如春的房間里春意濃濃,由于擔心她聲音太大,方晟拿毛巾扎住她的嘴,這個富有情趣的動作使她更加興奮,潔白修長的雙腿張成大鈍角,泛濫如潮,巔峰頻率和深度達到新的境界
“我好像死了一回”激情過后喘息好久才平息,她目光迷離,雙手搭在微潮的胸部。
“科學家說女人隨著年齡的增長對歡愛的體驗越來越深刻。”方晟兩天連續兩場激戰,身心俱疲,若非擔心誤機真想睡幾個小時。
“男人呢”
“倒掛,所以中年男人十有八九畏妻如虎,不僅僅是對妻子的敬愛和呵護,也有歡愛愈來不能滿足對方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