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涉及的老師們大嘩,群情激憤地擁向市教育局,堵死大門,占據各個辦公室,將李局等局領導們關在會議室里追討說法
鄭拓正好在市教育局了解各分數段詳情,也被重兵包圍脫不開身。
李局趕緊打電話向方晟求援,卻被告知市長去鄞坪山處理群體事件了。
“我們也遭遇群體事件,嚴重的群體事件”李局聲嘶力竭喊道,不知老師們抗議聲太嘈雜,還是對方信號不好,話筒里傳來“嘟哮嘟”的聲音。
“市教育局被包圍了。”掛斷電話,齊垚回報道。
方晟正站在鄞坪山腳下的鄞坪河邊,雙手叉腰眺望寬闊的河面和遠處霧騰騰的水汽。
“毛主席說過秀才造反十年不成,讓他們鬧會兒,把心里的怒氣發泄掉就好了。”他不經意道。
齊垚惴惴不安道“鬧得很厲害呢,鄭市長差點犯老毛病,連吃三顆藥才壓住。”
方晟沒搭理他,徑自沿著河邊走了幾百米,道
“兩百三十米河寬仿佛天然屏障,隔斷了鄞坪山與外界的聯系,自古華山一條道,難怪花神村村民牛氣沖天,開出苛刻條件。”
“吳郁明和花神村代表快要到了。”齊垚不知市長是真不著急還是故作鎮靜,站這兒天馬行空談風水,又是擦汗又是看表提醒道。
“嗯。”方晟泰然自若應道。
卓偉宏的工程隊炸掉亂石崗后,也把花神村村民們炸醒了,仿佛看到一條金光大道鋪在眼前
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
村民們連夜搭起路障,向過往工程車收費每輛車每進一次山趟10元,返回也是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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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藤正華登門拜訪,辦完正事后話鋒一轉聲稱隨便聊聊。那位遺孀也是孤獨得太久了,就需要加藤這樣略帶崇拜目光、對往事有急切求知欲的年輕人陪著聊天。話匣子打開后滔滔不絕,壓根忘了外事紀律和保密規定,該說的不該說的一古腦倒了出來,加藤正華欣喜若狂,一邊錄音一邊做筆記,心里盤算這回將是大功一樁
談話期間保姆進來加了兩次茶,雖然有人進來時那位遺孀有所收斂,但她家保姆可不是尋常保姆,是帶有監視任務的,隨即向有關方面報告。
加藤正華離開沒多久,樊偉親自上門了解談話內容,那位遺孀激動情緒稍微平息后也有些后悔,不敢隱瞞一五一十交待了具體情況。
得知遺孀提到領導去世前私下對目前仍在職高層領導的負面評價,樊偉大驚失色,立即撥通紅色電話回報,得到的指示是
不惜代價處理
樊偉心領神會,一方面發密電啟動東京那邊的潛伏人員,一方面密令魚小婷展開追擊。
他給魚小婷的命令很簡單到了境外干掉加藤
“后來呢”方晟聽得入神,見魚小婷的敘述軋然而止,不禁追問道。
“結局就是加藤死了。”
“怎么死的錄音和筆記都追回來了”
“加藤很鬼,告辭出門時就預感不妙,中途分別將錄音和筆記以化名快遞到碧海辦事處,只身坐大巴躲到京郊再打出租車潛入冀北哎,反正事情弄得挺復雜,但最終還是圓滿解決。”
“真厲害”
方晟出了會兒神,道“這么說樊偉此次派你狙殺諸云林,也有類似考慮”
“事關駱常委隱私,體制內的人肯定躲得遠遠的,可以理解。”
“諸云林父母家就在瀟南,他明知有關方面肯定守株待兔還要前往,說明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你覺得跟情報有關”
“他受過專業訓練,不會輕易中招,之前只在瀟南露了一面便失去蹤影,樊偉判斷他在試探,估計過段時間才會重返瀟南,所以不著急,等葉韻把你交待的任務辦好再過去。”
方晟點點頭,驀地展顏笑道“講完長長的故事,咱倆的好戲要登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