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幸幸說我可以給你加工資。
保姆說不是錢的問題,是真的太忙,要么您再加個男保姆,要么我不干了
嗬,現在做保姆的比主人還硬氣
依蔡幸幸的脾氣立馬就要開了她可眼下家里一團糟,換個弄不清頭緒的保姆更麻煩。
遂賠個笑臉說沒問題沒問題,阿姨馬上就物色人選。
保姆雖在家時間不長,卻也看出蔡幸幸的拖字訣,說最遲后天吧,沒人來的話我真要辭職
蔡幸幸窩著一肚子火,準備先把于舒友弄回來。
再打于舒友的手機,還是關機
她非常懷疑于舒友還有別的手機,不然雙休日領導要求加班咋辦
再一想,于舒友就是領導,他不加班,哪個閑著沒事干主動要求加班再者,省直機關就沒聽說過雙休日加班的說法
又沒轍了,蔡幸幸只得打方晟的手機。
大概八字相沖吧,撥號碼的時候她還想著說些軟話,讓方晟出面勸于舒友回家。然而不知為何,電話接通后騰地一股邪火直沖腦際,沒頭沒腦把方晟罵了一通。
弄清原委后,方晟也沒客氣,冷冷道
“舒友在哪里,我根本不清楚,怎么幫你找我要登機,不好意思”
說罷果斷關機
蔡幸幸急得直跳腳,無奈之下又打給芮蕓。
這回芮蕓有理由了,婉轉地說抱歉啊幸幸,我在香港養胎呢,身子重出行不便,要不請小容吧
小容還在哺乳期呢。蔡幸幸悻悻說。
一個都指望不上,想來想去蔡幸幸決定放下身段,周一上午到省正府找人
誰知她又想錯了。
省正府的大門可不是想進就進,必須要有預約,或者有手續,與聯絡部門、聯系人核實后才予以放行。
“我蔡幸幸,這是我的證件找綜合治理辦公室于舒友,我是他家屬。”蔡幸幸彬彬有禮說。
警衛進去打電話,過了會兒出來說
“于主任下基層了,不在辦公室。”
“啊那請問他什么時候回來”
警衛和藹地說“我的權限是問聯系人在與不在,其它不屬于我的工作范圍哩,大姐。”
被這聲“大姐”叫得火冒三丈,卻又無可奈何,蔡幸幸坐到車里考慮了半晌,仔細回憶周六晚上于舒友的一言一行,驚悚地感覺到他是早有預謀
他的每句話根本不是息事寧人,而在戳自己的痛處,象斗牛士揮動手里的紅布一樣,撩逗自己發火,然后順理成章離家出走
他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