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無恥
謝云德目光森冷,如同一條毒蛇,聽著臺下傳來的種種議論,心中有種掌控一切的快感。
他冷笑道“李炫,你招惹謝家,是大錯。你打傷我堂妹,是大錯特錯。我不止要殺你,我還要殺掉你的朋友,收了你的女人”說著手指向臺下的谷新月等人。
谷新月和徐曼神色鎮定,她們跟著李炫經過不少大場面,根本不怕。
反倒是杜椿和陳怡渾身巨顫,面如死灰,嚇的魂飛魄散。
杜椿大驚失色道“謝宗師,這是誤會,我和李炫一點都不熟,我之前都不認識他我父親是天羅宗的杜云,和南粵省丹霞山澹臺家頗有淵源,請您明鑒。”
陳怡也嚇懵了,慌慌張張的道“謝宗師,我只是李炫的向導,跟他毫無關系。我叔叔是武林同道會會長陳若飛,求您放過我”
謝云德陰惻惻的道“我管你們爹娘是誰,既然和李炫在一起,就是他的同黨。你們若不想死也
可以,男的自斷一臂,女的今晚到我房間。否則的話,就跟李炫一起去死吧。”
“什么”
聽到這話,不僅杜椿和陳怡面無血色,就連其他武者也都生出兔死狐悲之念。
古武家族宗師,也太欺負人了。
可是,他們又能怎樣
武者的世界里,弱肉強食,類似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并不奇怪。
順從,或許還能活命。
反抗,只會更加悲慘。
“完了,天羅宗這少宗主大難臨頭,誰也保不住他了。”
“陳若飛送侄女到李炫身邊,八成是為了拉關系。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那也未必若是把謝宗師伺候舒服了,說不定就此和謝家成為姻親也說不定。”
杜椿聽到四面八方的議論聲,悲從中來,他不敢頂撞謝云德,只能把怒氣發泄在李炫身上,反正在他看來李炫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李炫,你害了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為什么要害我你快給謝宗師磕頭道歉,求他放過我”杜椿歇斯底里的叫道。
陳怡也被提醒,哭道“李炫,謝宗師是你得罪的,你不要連累我好不好我和你真的不熟啊,你快跟謝宗師解釋啊”
杜椿又叫道“謝宗師,我們天羅宗愿意歸附謝家,做牛做馬,為謝家效勞,求您饒了我吧”說著居然雙膝一彎跪在地上,嘭嘭的磕了好幾個響頭。
為了和李炫撇清關系,杜椿也是拼了。
谷新月和徐曼見了,只覺得好笑。
谷新月往前一步道“我們谷家,和李炫先生共同進退,不離不棄”
徐曼也笑了笑道“安州徐家也是一樣。無論窮富,無論安危,無論生死,永遠和李炫先生在一起。”
兩女的宣言一出,四下許多武者紛紛搖頭,覺得她們的選擇太過不智。
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谷家的確風頭正勁,可那都是借了火玄之力
。沒了火玄,谷家算什么東西
安州徐家更不用說了,連一流豪門都不算,拿什么跟平安省第一古武家族謝家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