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見她沒事,暗自松了口氣,隨后好奇的看著這把沒有特點的刀,就在這時,櫻川綾的眼睛倏然變紅,她的手按在刀柄上,五指緊握住刀柄,閃電般的抽刀砍向夏油杰,白練似的刀光一閃,泛著白光的刀刃滑向了夏油杰的手臂。
櫻川綾目光沉靜的盯著這把刀,猛地抬手摁住了拿刀的手,刀刃硬生生的止住了去勢,在距離夏油杰手臂一指處停住了。
夏油杰絲毫沒有閃避的動作,全然的信任讓旁邊的男人不嫌事大的吹了聲口哨,“哎呀,這可真驚險。”
櫻川綾瞪他一眼,眼睛依然紅著,默默的把刀離夏油杰遠了一些。
“這刀確實挺邪門的,它也挺喜歡你的。”櫻川綾邊說邊聽著刀的自白,有些驚奇的說,“還迫不及待想和你生孩子。”
夏油杰“嗯我生還是它生”
櫻川綾“你生。”
夏油杰“無痛”
櫻川綾“砍你的時候有點痛,痛完就是生完了。”
夏油杰露出感興趣的笑“哎,那給我來一下”
“我不要,我可是會嫉妒的。”櫻川綾拒絕,她可不想拿身邊的人冒險。
她手腕一翻把刀尖對準刀鞘準備收刀,然而在刀尖剛戳進刀鞘,這把刀卻融化一般貼著她的皮膚沒入手心,轉瞬只留了一個空空的刀鞘在她手中。
虹膜上的紅色褪去,她的眼睛顏色又恢復正常。
夏油杰和伏黑甚爾都看到了這一幕,兩人表情依然各異。
櫻川綾吸收了刀后,并沒有感覺刀和體內的那幾股力量打架,這把刀給她帶來的唯一的不同就是,那些足以逼瘋人的愛語魔音灌耳般在腦子里反復重復。
她試著和刀溝通,發現她的問話偶爾能得到回應,過了一會,櫻川綾給他倆總結。
“這么說吧,它說它叫罪歌,是母體之一,因為喜歡人類,所以想讓我砍人增加一些孩子。”
“聽起來像是只生不養的渣男一樣。”夏油杰覺得這刀也是有意思,喜歡人就想和人生孩子,真是把不講道理不聽人話的妖刀。
“雖然是這樣吧,但你想想”櫻川綾語氣中對罪歌的滿意溢于言表,“以后砍完人后,我可以理直氣壯的嘴臭,我是你媽”
“哎,這不錯,白長一輩。”夏油杰說。
“nice”櫻川綾點頭。
“話說你們族里有記錄這把刀嗎有沒有其他的信息”夏油杰還是要謹慎一些。
“回頭我去看看倉庫的記錄本。”櫻川綾想想那些本子就頭疼,不知道要翻到猴年馬月,“我到現在都沒搞清櫻川家到底囤了多少奇怪的東西。”
或者說羂索借著她家的情報網搜集了多少東西。
“說不定你們家哪一代出過尋寶探測雷達的術式。”伏黑甚爾講著毫無意義的冷笑話,然而這次櫻川綾并沒有接他話。
她正在認真的聽著罪歌在瘋狂刷屏的愛語中難得正經的話。
那個男人,無愛之人,真是可憐。
失去愛,無法愛,拒絕愛。
可憐。
這句話它并沒有指名道姓,但櫻川綾很肯定,它說的是伏黑甚爾。除了她以外,近期接觸過罪歌的就只有他了。
聽完罪歌這曇花一現似的正經話,櫻川綾也勉強拼湊了一下伏黑甚爾的心情,猜測他為什么會這么的頹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