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點說是他已經失去了最愛的人了,所以沒辦法再愛人了。
面對年幼的惠,他大概是,無法去表達自己的愛,也不知道如何去愛自己的兒子,所以干脆就不再去想怎么愛他了。
不過這一切也只是她的猜想,他真正的想法只有他本人才知道。
他本人
“罪歌說挺喜歡你的,要不要我來砍你一刀,它不介意喜歡已經結婚并且心有所屬的男人的。”
櫻川綾冷不丁地開口,仿佛在認真的和伏黑甚爾傳達著罪歌的心意,刀刃很配合的從她的掌心鉆出,“你要是同意的話,我會很輕的給你來一刀,就這么一下,除了你現實的老婆,你就能得到一個不存在實體的腦內愛人了。只要你不死,它就可以一直愛你。”
她這句話逗樂了男人,他咧著嘴挑了下眉,略帶嘲諷的笑“哦”
“認真點。”
伏黑甚爾掛著一如往常的痞笑“這么和它說吧,真不巧,我可不喜歡死纏爛打聒噪的女人啊。給錢就算了,不給錢想白嫖,我可是敬謝不敏。”
櫻川綾可惜的說“好吧,聽你這么說,罪歌可是很傷心的。”
“刀也會傷心,有意思。”
“你不能歧視非碳基生物的。”
“哎呀,我沒有啊,我對非人的女性也很友好的。”伏黑甚爾的回答依然非常的小白臉,“只要給錢我什么都可以做的。”
“罪歌說,算了,不了,它沒錢。”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笑嘻嘻的說完,男人話鋒一轉,“衛宮做好飯了吧,我去吃飯了,大小姐一起嗎”
“我一會去。”櫻川綾語氣一頓,狐疑道,“你不是說從來不記男人的名字嗎”
伏黑甚爾笑的促狹“哎呀,他可是衣食父母啊,當然得記住。”
櫻川綾“噫,你說的有道理。”
“先走一步了,大小姐。”伏黑甚爾和她擺了下手當做暫時道別,見她也抬手一揮,便慢悠悠的轉身離開。
櫻川綾和夏油杰對視了一眼。
等伏黑甚爾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處,確定他的氣息消失,夏油杰才開口。
“你剛剛是在試探他么”
“嗯,因為罪歌說他是無愛之人,所以我剛才在想,他是不是失去他的玫瑰了。”櫻川綾邊說著邊摸到了他的手輕輕攥住,“但我也不敢問的太明顯,結果就成了這樣不明不白的沒營養對話。”
玫瑰小王子嗎
夏油杰反應了一會才明白什么是玫瑰,這種浪漫的代稱倒也挺合適的,他回握櫻川綾的手。
“惠呢”他問。
櫻川綾知道他提惠的意思。
“他大概不敢去愛惠了吧。”
一個人渣鼓起了勇氣第一次去愛人,后果是愛的人死去,受到了這種打擊,恐怕不會再鼓起勇氣去愛人了。
“他寧愿被惠討厭,被惠忽視,也不想再經歷一次所愛之人的離去。”她說著就低下了頭,把臉埋在了夏油杰的胸前。
感受到了她的低落,夏油杰輕輕的吻著她的發絲“伏黑先生要是知道你在為他難過,恐怕會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