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矜雨苦惱“可是我們也沒有人能夠出演孫公子啊,現在的線索都指向了孫公子,劇本里也沒有提起過他啊,那我們的案子是不是就不了了之了呢”
那不就是玩半天的本子白玩了唄。
“那這就是一個反向思維,我們可以反著來推。”
付驚夢說道,“本子肯定是完整的本子,沒有孫公子這個人,說明兇手不會是孫公子,要么是前面有人又沒說實話,或者是含糊其辭糊弄過去了,那我們也可以從跟孫公子有關的人下手。”
“如果秀才剛剛沒有說謊,那么這些東西應該是真正的兇手把東西放在她房間里的,特別是這套裙子,然后要栽贓給她。”
練聚云附和地點點頭,對對對,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她。
陳悸拿起那件裙子認真地看了起來,說道“這裙子的料子一般有點錢的人都能穿的起,市面上很常見,據說是在花新郡主穿過一次之后就開始在京城里流行起來了。”
新棠被cue,絲毫不慌,說道“我知道這事,所以這條裙子爛大街之后,我就沒穿過這樣的裙子了。”
“所以線索到這兒又斷了”
何矜雨快把腦袋給撓禿了,為什么要讓她來扮演這個傻不拉幾的捕頭啊,還不能ooc,這簡直太磨人了。
“并不是,我們還搜到了證物。”
彭巧茵說道,拿出了幾樣東西。
“我跟小張去搜了老陳米鋪和花新郡主的住處。”
她拿起一沓書信“這是在老陳米鋪里搜出來的信件,里面除了老板娘和前花魁的書信來往之外,還有她跟現花魁的書信往來。”
“前花魁的信件里就是說讓米鋪老板幫忙把春苗是丞相私生女的消息擴散出來,還有一筆金錢往來,不知道是交易了什么。”
“而和春苗的書信往來,就是春苗跟她說自己最近和孫公子的事情,她不喜歡孫公子,并且她敢肯定自己不是丞相府的千金,她說,漁娘才是丞相千金。”
“哇”
一語既出,滿座震驚。
李美人又怒吼“什么你才是那個丞相的私生女”
彭漁娘一臉懵逼“我不知道啊,也沒人跟我說過我是丞相的私生女啊,我爹我娘那么愛我。”
新棠問“那你為什么中途下船”
彭巧茵遲疑了一下,說道“是我娘讓我下來的,說我在那兒也只能添亂,所以就把我給趕下來了,我爹就在外面接我。”
何矜雨恍然“所以你娘是故意趕你下來的,她知道今天船上的乘客是會誰,怕你們遇見,所以就讓你下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