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出生不如意加上能力太強,總不會被掌權者所容。
秦煜從來搶的就不是他的東西,而是他的命。
現在事情越來越麻煩,本來秦煜不難對付,秦軒也算不上勁敵,可是秦軒身邊出現的那個女子讓人隱隱覺得不安。
她究竟是誰,為什么會有和云暖一樣的水神雕像
她們之間會有什么關系
在密室里獨自呆了很久才出來。
一出來才知道陳管家在門外焦急地等待。
“王爺,不好了,王妃”
秦湛臉色一變,“怎么了”
“王妃服用了過量的避子湯”
秦湛側眸,不敢相信,“你說什么”
陳貴垂手,十分遺憾,小聲道“王妃服用大量避子湯,導致血崩。”
秦湛“”
他一路飛快往暖云閣趕,心里卻在滴血,原來她是真的真的很討厭他。
想到自己今早還叫醫官給她開溫補的藥物,幫她調養身體,可她情拿將來能否生養甚至拿命作為代價來逃避他的孩子。
他那樣愛她,她卻不愿意有他的孩子,而前世她卻以為懷了別人的孩子,對他送去的一碗落胎藥耿耿于懷。
快到暖云閣門口,秦湛看見一只小兔子正在院外啃著路邊的青草,他停住了腳步。
這是他從西山獵來,給云暖玩兒的,當時他還想過云暖看見它時開心的樣子,現在想來都是自己一廂情愿。
他長嘆一口氣,看著暖云閣的屋檐發呆。
昨晚對于他來說,這里有多甜,現在就有多痛。
鼓起勇氣,卻怎么也邁不開步伐。想了想還是轉身,打算離開。
正好寧溪帶著丫頭過來。
她焦急地問道“王爺,王妃怎么樣了”
秦湛側臉看向嘈雜的暖云閣,并未說話,轉身原路返回。
這個時候他實在拿不出勇氣去看云暖,因為他明白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愛,而是他單方面的獸行。
想到這里,他突然看不起自己,又同情自己。
一頭扎進書房,卻發現根本坐不住,于是去了練武場
暖云閣
云暖面無血色地躺在床上,帶血的床單被單全部換了。
李大夫先是給她喂了催醒的藥物,隨后進行止血。清水拿著他帶來的藥,按照吩咐親自去熬。
做完這一切,李大夫才慢調斯文地坐在床邊給云暖把脈。
大約一刻鐘,他抽手。
秋水焦急地問道“怎么樣”
大夫不慌不忙起身收拾藥箱,“姑娘放心,王妃只是寒涼藥物服用過量才導致血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