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七嘴八舌,垂頭喪氣地回了后山。
云暖唏噓,看著下山的路,心想秦湛這下應該沒事了。
剛剛她擔心秦湛會被男人們砍一千刀,這才無可奈何跑去后山,說京城第一美男就在廣場,那叫一個風華絕代,舉世無雙。尤其在描述男人一副好身材時,廢了不少口舌和功夫。
經過她的一番慫恿,女人窩立馬炸開了鍋,眨眼功夫就換了衣服,撲粉上胭脂著口紅要去一睹為快。
還好來的及時,秦湛毫發無損。
只是那個黑衣人是誰,遠遠看見他在替秦湛擋刀。
不管了,只要男人沒事就行。
這邊,麻三帶著一群人瘋跑,直到確定安全才停了下來。
心有余悸地坐在石頭上,發現秦湛居然也在人群后。
現在他不想打架了,精疲力盡來到秦湛面前拍了拍他的胳膊,“兄弟,幸虧你機靈。要不我那百八十個老婆要把你吞了。”
那些娘們看膩了他們這些皮糙肉厚的土匪,突然來了個仙人一般的男子,那還了得
秦湛頗為同情地看著麻三,剛剛女人們那架勢,他忽然對麻三的無能十分理解。
晚上,云暖想就白天的事找麻三好好談談。
還沒到麻三的屋外,就聽見他高亢的聲音門窗都關不住。
她急步來到門前敲了敲,里面聲音太大,根本聽不到她的敲門聲。
這個麻三一天天,老婆那么多,精力還這么充沛,聲音整耳欲聾。
她走到窗戶前,扒開窗戶“”
麻三正與秦湛舉杯對飲談笑風生。
那親密度根本不像生死對頭,倒像難兄難弟。
到底發生了什么,秦湛為什么還在烏蒙山還和人土匪頭頭喝酒
她回到門口直接推門進去。
一看見她,秦湛沒有感到意外,只是招招手,“來,”
云暖走過來一臉詫異,看著滿桌子花生殼瓜子殼,她凌亂了。
“你怎么還在這”
秦湛微微一笑,將一根烤羊排放在她手上,“我已經和麻三兄談好了,你好生在這里養著,他不會再逼你嫁給他。”
云暖不關心這個,什么娶不娶嫁不嫁的,他麻三好像真能做主似的。
“皇上只給你十日查明真相,這都過去兩日了,你還在這里喝酒”
麻三屈腿搭在凳子上,不以為然,“那點破事,別說八日,八個時辰足夠。”
秦湛能這樣若無其事,半夜跑幾十里地來找老婆交流感情,又留下來喝酒,證明洗清嫌疑的證據早就有了。
云暖現在煩他說話,要不是他執意打架,秦湛早就回去該干嘛干嘛。
“那你有什么高見”
麻三一時語噻。要么說這女人聰明起來也聰明,笨起來簡直是頭豬,無法溝通。
這就是為什么男女喝酒只適合調情,而真正談天說地的還是和男人喝酒比較合適。
哪怕那個男人是死對頭。
秦湛及時緩解尷尬,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天色不早,我確實要回西山了。”
次日,天蒙蒙亮,云暖的房門被敲的咚咚響。
麻三的聲音十分焦急,“云王妃,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