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說,秦湛調整好心態,“過兩日簫宴要帶妹妹來,我們一起去西山住些時日,過年就在那邊過。”
發生了這么多事,估計皇宮過年都會冷清不少,這樣秦湛也免了帶云暖老是往宮里跑。
治愈心里的傷,就要遠離京城的紛擾。
云暖情緒不高,整個人焉噠噠的。
秦湛起身抱住她,溫柔地保證,“無論棲鳳閣那位用了什么手段,我保證遲早讓她生不如死。”
云暖點點頭,溫柔的依偎在他懷里。
晚上,云暖坐在桌前,拿起自己畫的梅花和秦湛的相比,不知道差多遠。
“我怎么畫不出你畫上的梅花呢”
無論是著色還是梅形都沒法比,她嘆了一口氣,果然從小練的,功夫就是不一樣。
她雖然前世畫了五年,仍然畫不出秦湛的三分功底。
秦湛都已經脫了外套,準備上床等著小嬌妻,聽到這句話,他又撩開帳幔下床。
來到云暖身后,握住她的手,“我教你。”
一朵朵絢麗多彩的梅花慢慢盛開在紙上。
云暖享受他手心的溫柔,敬佩他多才多藝。
世間最幸福的事莫過于,她喜歡的人更喜歡她。
她的命運是悲慘的,父母慘死,家族覆滅。然而,她遇到了秦湛,一切的悲慘,總算可以逆轉。
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她也還有機會讓他們血債血償。
悲傷已經慢慢被某種力量壓過,幸福悄然涌上心頭。
“你以后飛黃騰達會不會和別的男人一樣妻妾成群”
愛情的甜蜜終究有一天會被朝夕相處沖淡。
秦湛認真地握住云暖的手描著一只臘梅,“為夫現在還不算飛黃騰達嗎”
先不論出身,在他的這個年紀能有他這樣的成就和地位,列國僅他一人。
云暖說的是他有朝一日和他的父皇一樣,會不會也會留下那么多的風流債,也會被一些女人蒙蔽雙眼做出一些顛倒黑白的事。
“我說的是你的地位比現在更高。”
“嗯這就要看你表現。”秦湛一本正經地回答。
這個答案顯然不能讓云暖滿意。
她撅起嘴,“我要怎么表現”
秦湛笑道“騎馬,練劍的技術還需要多練習,這樣才能強生健體,早早替我生個孩兒。”
他連孩子名字都想好了。
云暖還在認真地跟著他手的力度描梅,并沒有聽出他話里有話。
“騎馬還可以學學,練劍我不要。”
她都拿不動劍,還怎么練
秦湛說話嚴肅起來,“馬你騎的不錯”
“我還沒開始學呢”
突然,她覺得不對勁,秦湛的話有內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