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別苑。
喬夜站在這棟復古別苑門前,盯著手機重復第三遍撥號的時候,她的耐心忍到了極限。
手機被她漫不經心的塞進了皮克外套的口袋里,修長的雙腿緩緩踏上了臺階,距離門還有二步的時候,抬腿,用力,一腳踹門。
復古老花雕的客廳門就被她一腳給踹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落地窗前的男子,還有悅耳動聽的琴聲,以及,盤臥在他腳邊的白虎。
北歐風格的客廳,猶如室外的皚皚白雪,干凈而明亮。
肖邦的夜曲在男子的指尖下,彈奏出幽靜蜿蜒的琴聲,幽靜而美好,窗外紛紛落下的白雪都成了他的襯托。
喬夜望著他完美俊逸的五官,腦海里浮現了四個字美人如雪。
他的肌膚很白,五官輪廓深邃,那雙薄唇微微輕揚,仿佛沉醉在琴聲里,并沒有因為她的踹門而受到影響。
她抬步,白虎立即拱起虎軀,對她虎視眈眈,那兇狠的目光猶如看到了獵物,蠢蠢欲動。
喬夜漫不經心的瞥了白虎一眼,漂亮的指尖從后腰拿出了一把匕首,動作利落的朝男子的鋼琴甩去。
沉浸在琴聲里的男子緩緩掀開了眼簾,琴聲嘎然而止,那雙極為漂亮的手輕輕的夾住了她鋒利的匕首,微微側目看向了她。
深邃如幽的眸光泛著絲絲寒意,眉梢眼尾的淚痣奪目般的勾魂。
“臥槽,臥槽你是誰”一道驚慌的聲音從二樓的樓梯口處傳來。
緊接著,就是男子慌亂的腳步聲,幾乎是從樓梯處飛奔而下,當他看到白虎拱起身子,發出嘶吼聲的時候,他望而止步。
他看了一眼站在玄關處的女孩,又看看鋼琴前的男子,吞了吞口水,扯起了一抹笑,“二哥她是是誰”
傅恒第一眼看到她的輪廓時,心里直喊臥槽,臥槽,好正的妞
那雙腿,又直又白
喬夜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他一眼,傅家旁支的三族的小少爺,傅恒。
她撇唇,暗涌如墨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嫌棄,隨即看向傅寒,聲音輕輕淺淺的開了口“打了三次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傅寒指尖輕輕玩轉著她的匕首,黑眸透著懶慵,磁性的嗓音噙著一抹淺笑,“傅太太第一次登門,就要謀殺親夫嗎”
語落,他指尖的匕首伴隨著一股凌厲的冷風刺向了她。
喬夜微微瞇眸,輕而易舉的接下了他刺過來的匕首,帥氣利落的把匕首接下,插入了后腰。
傳言這幾年傅爺身患疾癥,手無縛雞之力,這如此狠厲的手勁,絕非病秧子能做到的。
她勾唇,有些玩味的盯著他“傅爺好功夫。”
這個男人,很神秘,也很睚眥必報。
“功夫好不好,你試過”他眉梢微挑,深幽的黑眸泛著淺淺的笑痕,不著痕跡的對上了她平淡如墨的黑眸。
她的這雙眼睛,真是漂亮到極致。
“喂喂喂,你不會就是那個小傻比村姑吧”傅恒回過神來,看著她瞳孔瞪大了。
傳言喬家的小村姑,又丑又土,還是個大胖妞。
眼前這妞,簡直人間絕色
絕對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