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夜泛冷的眸光輕輕的瞥了他一眼,“原來你就是地主家那個傻二楞啊”
傅恒被她一諷,腦子都充血了,指著她不客氣的問“你算什么東西竟敢叫我傻二愣”
“我叫了麼”她很無辜的反問一句,明明是他對號入座。
“你”傅恒氣抽了,沒見過這麼囂張的姑娘
喬夜玩味的看著他,抬腳走向了傅寒,小皮靴在白潔的地板上印入一個又一個水痕腳印。
她肩上的白雪都融化成水了,她絲毫不在意。
傅寒望著這性子極野的小姑娘,眉眼都泛著一絲絲的詫異,尤其是,她來到他的面前,眸光并不是看向他,而是看向了那虎視眈眈的白虎。
緊接著,喬夜就伸手想撫摸白虎的額頭,白虎渾身豎起了汗毛,一副攻擊兇猛的姿態瞪著她,仿佛沒有主人的命令,它早就撲上去撕咬這個美味的獵物了。
“嘶”白虎齜牙咧嘴的盯著她。
喬夜漫不經心的從口袋掏出了一根火腿,遛狗似的逗著白虎。
白虎的眼珠子隨著她手中的火腿來回張望著,滿滿的戾氣瞬間化成了一只小花貓,嗷嗚了一聲,乖乖的盤下后腿,蹲坐著看向她。
兇狼的眼神極度乖巧,猶如坐等投喂的二哈。
傅寒看見這一幕,微微的嘆氣,這該死的吃貨。
傅恒眼都直了,白虎可是二爺身邊極為兇殘的寵物,就連他都不敢靠近,保持一米以上距離。
眼前這小村姑,竟然笑瞇瞇的投喂了白虎,還在白虎的頭上擼了一把毛。
這能告訴他,這個世界怎么了他覺得好玄幻。
“回去”傅寒嗓音極淡的開了口。
白虎戀戀不舍的看著最后一口火腿,心不甘情不愿的扭著健碩的虎軀回了它的籠子里。
安靜又幽怨的望著主人。
喬夜隨即把最后一口火腿拋了過去,白虎敏捷矯健的身軀跳躍而起,一口咬住了美味的火腿。
緊接著,喬夜起身倚靠在鋼琴旁邊,望著俊美如斯的男子,扯了一抹嘲諷的笑痕,清淺的黑眸透著一抹挑釁。
“哥哥,我睡哪”
“隨你”傅寒沒有看她一眼,起身略過她的身邊,朝花雕門走去,看著冷風灌入的客廳,他再次微微嘆氣。
他的小姑娘,還真是又野又粗暴,還敗家
傅恒隨著他的視線這才看到躺在一邊的花雕老門,眼眸瞪大了哀嚎“二哥這可是我最愛的老花雕木門”
世界上僅存的一對復古老花雕,二哥天價競拍回來的,竟然被小村姑糟蹋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傻子,你你你你知道這個門有多貴嗎”傅恒風中凌亂了,誰能告訴他,今晚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要遇到這個倒霉蛋
喬夜輕輕的吹了一聲口哨,漫不經心的走向了樓梯,直接把傅恒無視了個徹底。
“你給我站住,賠錢”傅恒看著她傲慢的姿態,心里十分憤憤不平。
喬夜走了幾步,忽然轉身,邪魅一笑“我喜歡rou償”
言下之意,你不配
她不賠
傅恒頓時氣岔了,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如此不要臉
“二哥,你為什么要答應這門親事”傅恒哭喪著臉,十分的不甘心,替他二哥不甘心。
在北城,二哥容貌傾城,除了身體有些病,那可是人中龍鳳,追求他的姑娘排到了海外。
為什么要答應娶一個小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