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凡被它給逗笑了。
然后拿出狗繩套在他脖子的項圈上。
牽著狗起身才看見紀檢身后的溫安安。
再看紀檢那陰沉的臉色。林逸凡一切都明白了。
他笑著解釋:“不好意思啊,安安同學,這是我家的狗,一定嚇到你了吧。不過它不咬人的,只是比較熱情。”
說著他又彎下身摸了摸薩摩的腦袋,薩摩被主人撫摸,表現的十分高興,站起來就往主人身上撲。
溫安安眨了眨眼,原來這只狗是林逸凡的。
今天下午林逸凡家的大門沒關緊,然后就讓狗溜出去了。正發愁沒地方找,紀檢就打電話過來了。
狗是林逸凡養了好幾年的,紀檢和林逸凡從小認識。所以他的狗對紀檢并不陌生。
看著狗狗被牽住,溫安安搖了搖頭,緊繃的身體慢慢松懈下來。
她其實對狗毛過敏,只要一接觸,渾身就會起紅點,癢得難受。
雖說狗狗們也很可愛,但她本能的害怕。
紀檢不耐的趕他走:“行了,趕緊帶走。”
林逸凡便不打擾他們,牽著狗離開。
林逸凡一走,紀檢就拉起溫安安的手。
別墅區本來也大,足足走了十幾分鐘才走到紀檢家。
一路人紀檢都沒說話,拽著溫安安的手很緊還有點疼,但是安安很沉默,仿佛感受不到一般。
她的視線不離前面那個牽著她的少年。
紀檢打開門,把門口的溫安安拉了進來。溫安安好奇地打量四周,紀檢的家中倒是十分冷清。
偌大的別墅內部四周,連窗簾都沒有拉開,密不透風。明明外邊是艷陽高照,里邊卻漆黑的一片,給人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紀檢關上門,隨手拉開一側的簾子,讓光從窗戶外邊透進來。照亮了一小片客廳。
然后把溫安安帶到了沙發邊:“坐!”
讓她坐下。
松開手,他才發現溫安安的手腕已經紅了一圈。
她皮膚嫩,稍微使點勁就容易紅。
溫安安發現了他的目光,把手往袖子里藏了去。假裝沒什么事,然后抬頭乖乖的朝他笑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
像是說自己沒事的。
紀檢火氣上頭:“笑屁啊?”
疼也不知道說。
傻傻的。
溫安安斂起笑,委屈巴巴地聳拉下眼皮,其實她也不是很疼。
紀檢坐了下來,他抿著唇角,一言不發地拉起她的手腕。
明明沙發很寬,他的長腿卻十分霸道地往溫安安這邊擠,把溫安安弱小的擠到角落。
這回,他的動作很小心。好像是對待什么珍貴的寶物,輕輕呵護般。
他給溫安安揉了揉手腕,聲音也比剛才軟了個度:“還疼不疼?”
溫安安搖頭。
他的手很溫暖。
現在一點兒都疼了。
看著她這幅乖巧的樣子。
紀檢的臉色才剛緩和點,又立即板著臉開始教訓:“你傻不傻,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萬一我沒接住你,你摔下來怎么辦?”
溫安安聳搭著眼皮,認真的停訓。
聽到他的后半句話,她把頭抬了起來,目光堅定無比,無聲的張口反駁:不會的。
紀檢已經習慣了看唇語,分辨出她的意思。
心臟猛得抽疼了下,傳開絲絲痛感。
就這么相信他?
紀檢別開臉。
溫安安想打字給他看,于是伸手拿手機。
大門忽然就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