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夫的尸體,是在早上被狩獵隊發現的。發現他時還沒死多久,但已經無法靠足跡追查出兇手去向。
那時候,奧爾達斯進山就是為了找點草藥回去,交給藥劑師做些定神藥品,撫慰下漁夫那傷心欲絕的妻子。他知道這草藥在深山某處有長,所以騎馬深入。
不料進山沒多久,他就發現這個家伙鬼鬼祟祟的站在馬邊用望遠鏡窺視自己的村落,導致他一下子聯想到了漁夫的死,火冒三丈——直覺告訴這位維京勇士,此人一定和漁夫之死有關,且還在對部落圖謀不軌。
既然我現在抓的這個不肯說他們究竟來干嗎的,就待會兒找他同伴問個明白!
騎馬疾馳了十來分鐘,奧爾達斯見到了大片雪梅,并很快找出小河,順其四周繼續探查,看見了那覆蓋積雪和苔蘚的大石。
盡管霧氣朦朧,但在路過大石頭沒多遠,奧爾達斯便憑借絕佳的視力望見了生著火的營地,以及在營地后方高地上蹲伏放哨的弓箭手。
按理來說,應該潛行到他身上進行攻擊才最為穩妥,可奧爾達斯根本不屑于搞這些磨磨唧唧的動作——早就對他們積攢了一肚子怒火的奧爾達斯徑直策馬沖去,在弓箭手發現他之前便扔出飛斧,插在了敵人的腦殼上。
突然眼看有馬匹的身影從霧中沖來,再加上同伴的尸體從高處滾下,剩余五人嚇了一大跳,立即大叫著某種奧爾達斯聽不懂的語言,紛紛拿起武器備戰。從馬匹上徑直跳躍、翻滾著地,維京人掄起手中的利斧,狂吼著同時朝五人襲去,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也許他們覺得五個打一個簡直輕輕松松,但很快這幫人就發現那只不過是個錯覺。
“我要讓你們都給他償命!!”
奧爾達斯沖上前的第一招,便用巨大的力量直接砍飛了對方劈來的一把大刀,并狂暴的大范圍弧形劈砍,砍斷了敵人的一把長矛——以及另一位對手的小臂。
接下來,飛出去的可就不僅僅是小臂了。奧爾達斯在閃避之余暴力揚斧格擋,接著直接一腳踢翻正前方被震麻手臂的對手,半旋身子在怒吼中邊閃避邊大幅度的揮起利斧,用一整圈的加速直接在其起身瞬間便砍飛了人頭,并在人頭落地前又重拳打碎了身旁試圖擒抱住自己的敵人的喉結,讓他痛苦的捂著脖子,掙扎著跌倒在地:顯然活不了一會兒就會被憋死了。
眼見維京人用如此粗暴的方式瞬間殺了三人,剩下的三位敵人(其中一個還斷了條手臂)一時間顯得惶恐萬分,完全不敢再輕易接近。看他們這副慫樣,奧爾達斯大笑著步步逼近,開始在摻雜著怒火的嘲諷中高聲挑釁起來:“怎么?!來啊!你們三個還怕我一個,難道都是慫包不成?!”
雖然他們不是維京人、對于被罵慫包并不會覺得恥辱至極,但顯然還是難以忍受這種頭銜的。因此忍不住挑釁,再度分別從三個方向包抄過來。但奧爾達斯幾斧之下就分別砍中了他們的肚子和胸口,最后只剩下一位雙手分別拿著盾劍、恐懼得接連后退的男人還活著。
奧爾達斯原本打定主意,要先問完話再殺了他。因此在一記大力劈砍被頂盾防住后,橫過斧柄朝前一推,想要將對方繳械。不料用力過猛,直接把敵人揮來的劍刃推了回去,割開了對方的喉管。眼見鮮血噴濺而出,他無比掃興的嚷了一嗓子,只得將此人也一斧劈在肚子上,靠斧刃深入傷口的夾力環形掄動利斧,最終在轉了270°后以極度蠻力把尸體拋飛出十余米,撞在帳篷尖上刺穿了脖子。
接著,他甩了甩斧子的血,準備回去問馬上那似乎已經嚇暈——或者說裝暈的最后一個活人。
那家伙嘴嚴實得很,奧爾達斯覺得大概是問不出什么了。但令他十分驚訝與開心的是,此前被砍中肚子那家伙居然還沒死,仍然捂著傷口在地上抽動:這下可有人拷問了。
因此,維京人一把將其粗暴的踹翻,讓對方在慘叫聲中翻身面對自己后,將斧子壓在他脖子上怒聲提問,要他們交代為何殺死漁夫,又為何去偵查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