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本里鄉沒有多嘴詢問太宰治是怎么找到這兒來的,同樣太宰治也沒有多問祈本里鄉干了些什么。
都到這一步了,言語上的寒暄就不需要了。
“你不出面嗎”盤腿坐在了祈本里鄉面前,太宰治毫不講理地往嘴里塞了塊點心。
他是真的有些餓了。
祈本里鄉詫異地回頭,“我為什么要去阻止呢”
不論是憂太還是累,都在為了祈本里鄉拼命努力著,奮斗著,以命搏命。
這種事,光是想象就讓他感到無比幸福。
太宰治
不妙啊。
多年沒見,這家伙病得更厲害了。
祈本里鄉似有所感回頭,“津島少爺,您覺得我哪里說得不對嗎”
太宰治搖了搖頭。
好巧的是,他這些年病得也不輕呢。
“我果然和里鄉醬很有緣分呢”
故意將話說得曖昧,太宰治親昵地和祈本里鄉長話家常。
就仿佛彼此之間氛圍和睦,從未鬧翻一樣。
“您將青之彼岸花帶來了嗎”
太宰治點了點頭,將木盒從懷里掏出,放在了矮桌上。
這也是他計劃中的一環。
畢竟太宰治的人設是監守自盜的小偷。
背叛和猜疑,才是合格的afia所應該具備的主旋律。
祈本里鄉打開盒子,仔細觀察被眾人爭奪的寶物。
除了顏色,卻始終沒有能夠發現這傳說中的寶物和普通彼岸花有什么區別。
他滿不在意地將木盒推到一旁,肉眼可見的嫌棄著,“好丑。”
該不會是假花嗎
青之彼岸花的顏色假的像是被人用顏料涂畫上的一樣。
是看一眼都會折壽的那種。
祈本里鄉以為的關鍵道具青之彼岸花應該渾身上下都寫著我很貴,你不配這句話。
實際上的青之彼岸花,顏色假得像是路邊攤上十塊錢買一把的塑料花。
“你該不會是沒找到青之彼岸花,隨便找了朵塑料花來糊弄我的吧”
按照祈本里鄉對太宰治的了解,這家伙完全做得出這種事。
這種事情,太宰治當然不會承認。
好早祈本里鄉也只是隨口一聲吐槽罷了。
早在祈本里鄉掌握住了整個綾木家后,從累的記憶中,他就已經讀取到了被困在這場大霧中的全部人的信息。
包括藏在山田家的太宰治。
為了不陷入被動,祈本里鄉選擇和太宰治進行合作不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太宰治“那么里鄉,你發現了什么”
祈本里鄉回答道“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
并非是如伽椰子、貞子一類的怨靈。
而是貨真價實以人類為食物的怪物們。
“還記得那座別院嗎”祈本里鄉隨手拿起茶壺,為太宰治空掉的茶杯斟滿水。
太宰治點了點頭。
同樣想到了那座別院有關的傳聞。
那座別院的鬼和累,在最初都是同類。
區別于從人類極端的負面情緒中誕生,并以此為食材的詛咒;惡鬼們更加青睞于人本身血肉。
之前村民們在白天壯著膽子上山搜尋失蹤同伴,族親卻一無所獲的原因之一,便是他們已經尸骨無存,成為了蜘蛛怪物們美味。
“我翻看了累的記憶,就連他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來這兒的。”
至于祈本里鄉是怎么翻看他人記憶的
“女孩子總要有點秘密才行啊,修治少爺。”祈本里鄉嗔道,“過于探究女孩子的秘密,是會被討厭的哦。”
太宰治覺得祈本里鄉說得很對,他從善如流地道歉,兩人于是心照不宣地換了個話題,“這個花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