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有了不同的變化,目光變得更加堅定,同樣更富有力量。
在熟悉的面龐下,乙骨憂太感到了些許放松。酒過三巡之后,難以避免的就是兩性感情問題。
禪院真希翻了個白眼,她上次負傷,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那些自以為是的老頭們覺得她能夠拿出去賣一個好價錢了。
因為自己這邊無從下手,于是又打起了真依的主意。
然后
然后禪院真希就扛著長刀,連夜殺回了禪院家本家。
自知踩雷理虧的熊貓訕訕的自罰杯當做賠禮。
不知是誰提到了至今依舊無法無天的五條悟。
乙骨憂太這幾年在北美,一直有意識的避開了和五條家有關的情報。
這回讓他想起少年時代懵懂的那個美夢。
難以啟齒的是,其實這些年過去,哪怕遠渡重洋,乙骨憂太越是想要忘記,那個荒誕夢境中的細節,越是被他清晰的刻在腦海中。
無論是新雪清爽的氣息,還是那個一觸及釋的吻。
他從來都不曾忘記。所以他問心有愧。
“聽說師母在五條家過得并不算好。”
御三家對女人從來都是苛責的。
御三家的老古板們眼中,女人只分為兩種,種是能夠延續優秀血脈的,一種是能夠通過交換,為家族帶來更大利益的。
可惜的是,五條家現任主母,兩者都無法滿足。
本能一般,乙骨憂太支起了耳朵。
他得知了,里香夫人這些年過得并不順遂。
五條家迫切的需要根繩子將五條悟這一葉舟牢牢的系在五條家這條大江。
而一個繼承了父系強大血脈的孩子,更是保證五條家繁榮百年的不二秘訣。
可是,里香久久未曾有孕。
這讓家族中的長老們急紅了眼,無形的壓力就此壓在了里香身上。
不過好在直不那么靠譜的五條悟,在這一次,意外的靠譜起來了。
五條悟無意間撞破了長老們對里香的刁難之后,迅速地帶著妻子搬出去住了。
反正他一年到頭也沒幾天是住在本家的。
后面發生的事情涉及到了五條家的私事,哪怕是五條悟的學生們,熊貓一行人也不認為自己有權利去八卦。
一場聚會到了尾聲,乙骨憂太和狗卷棘費力的將開始耍酒瘋,非要騎熊貓殺回禪院家的真希拉開。
終于等來了一臉嫌棄將丟人現眼的孿生姐姐領走的真依。
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一只醉的不省人事的熊貓開始了他的表演。
熊貓神經兮兮的湊到同伴面前,小大聲告訴他們一個秘密。“我體內還有兩個兄長”
狗卷棘:
乙骨憂太:
是的,我們當然知道這一點。
快回去吧,不然待會兒巡邏的夜警來看到兩個年輕人對著一只隔壁家國寶上下其手。
這日子就更有判頭了。
結果這過于敷衍的態度,不知從何觸到了一只雄厚肥圓的熊貓脆弱敏感的內心。他開始不依不饒,斷定乙骨憂太和狗卷棘就是不信。
所以,他決定脫去自己的熊貓外皮,讓他們看看自己的內里有沒有說謊。
乙骨憂太:
等好不容易制服了耍酒瘋的熊貓后,將他平安送回咒術高專后,乙骨憂太疲憊地拖著身子和同樣筋疲力盡的狗卷棘告別。
委婉的拒絕了狗卷棘的邀請,在太陽升起的時候,乙骨憂太茫然地走在空空蕩蕩的大街上。
偶爾一些陰暗的小巷角落還蜷縮著不知剛從哪個酒桌上走下的失意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