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乙骨憂太拒絕了,并在這一次勇敢的站在了里香面前。
“哪怕是老師,我也不能放開里香的手”
青年眼底最后的迷茫也消失不見了,這一次,乙骨憂太將刀對向了他的授業恩師。
在遇到少女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與世界為敵的打算
祈本里香,又或者說是祈本里鄉終于忍不住嘆氣。
他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無關的閑雜人等就此褪去,已經沒有再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在乙骨憂太迷茫又警惕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車子,大海,沙灘甚至是五條悟都消失了。
他站在了一座高高的舞臺上,下面是空無一人的座位。
一束光打在了一旁。
換了一身更加便捷輕快裝束的少女,不對,是少年開口詢問。
這是最后的審判。
“你為什么要拉我離開呢憂太”
就一直在北美洲生活不好嗎
這一切的一切都如小狗期待的那樣啊。
這個世界沒有被神詛咒,身負罪與惡降生的祈本里鄉,有的只是幸福順遂被人羨慕的祈本里香。
她擁有令人羨慕的美貌,才識,以及近乎完美的丈夫。
是從出生就已經站在了無數人奮斗一生都可能無法到達的終點的幸運兒。
這不就是乙骨憂太所希望的嗎
“為什么要回來呢憂太”
為什么要在那次居酒屋相聚時發出要是里香生活的并不那么好,五條家并不是真心對待她的就好了的念頭呢
就像是法庭上的法官大人,祈本里鄉有條不紊,不帶絲毫個人情感描述乙骨憂太的惡行。
站在舞臺中央接受審判的,并不是二十歲成熟穩重不少,會因為心生邪念內疚到無法呼吸的青年。
而且最初的惡,那個僅僅只是被叫起,看見了身著白無垢的祈本里香就難過惡心到嘔吐的十五歲少年。
“你應該已經猜到了對嗎”祈本里鄉給出了最重要的證據,“之前世界發生的一切,都是你的夢。”
因為是在乙骨憂太的夢中,所以祈本里香擁有了廣義上的幸福。
也因為是在乙骨憂太的夢中,祈本里香一點點被撕下了幸福了偽裝。
“兩年前,你還在北美,夢到了什么憂太”
是做了一個美夢
還是做了一個噩夢
讓乙骨憂太第一次產生,要是里香在五條家并不幸福就好了的念頭。
祈本里鄉實在是好奇極了。
他想要一個答案。
仿佛被公開處刑一般,乙骨憂太啞著嗓子,為自己的卑劣而羞愧,無地自容。
因為里鄉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在北美,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了你,里鄉。”
不是嫁給五條老師,成為當家主母的祈本里香。
也不是因為心里的妒火,心生惡意。
他只是想有個理由能夠回到東京。
能夠再次看見祈本里鄉而已。
然后,一只漂洋過海的小狗,在下雪了時候,夢見了你而已。
就是這樣一個無趣寡淡的故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