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他就像是被觸犯逆鱗的野獸,獸性大發,急迫地想要征服他的獵物。
這種野獸的征服欲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從她離開玉龍宮還是得知她身邊多了一個凌旭沈言都無從得知。
她現在大腦一片空白,是都想不明白,身子已經軟得站不住了。
她用力推開,好不容易抓住空隙別過頭,又被他用手擰了回來,她又氣又恨,眼中已經閃出淚花。
凌亂的氣息,朦朧的雙眼,還有那瘋狂跳動的心臟,沈言已經無力反抗,身子也不知何事軟了下去,就這樣靠在他身上。
過了許久,他終于離開,這時沈言才緩過氣來,惡狠狠地盯著他,可只是盯了一眼,因為眼前的男子根本沒有給她機會。
不知何時,他已經扯下了沈言的外袍,揪著衣領用力一拉,白皙的肩膀一覽無遺,他雙眼布滿紅絲,緊緊盯著她肩上的傷口。
見他如此,沈言真的害怕了,“上明弈你做什么你放開我,我會恨你的你聽到沒有,快放開我,我不準,你不許”
沈言語無倫次罵道,卻是打不開,掙不過。
上明弈滿眼通紅,不顧她如何掙扎,只停了三秒,便覆上了傷口。
沈言只覺肩上一涼,隨即便傳來一陣酥麻。
上明弈他不是替她吸毒,更不是吻,而是對著傷口又啃又咬,卻力度恰好,不會疼人,剛好讓人感到酥麻。
他時而游走上脖子,再到耳旁輕咬幾下,又回去埋在她肩脖間,繼續啃咬。
他這么做,好像早就知道肩上這個位置被其他男子碰過一般,他蹙起紅眼,似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又嫉恨那個男子,只是緊緊抱著沈言不放,似在懲罰,又在賭氣。
沈言眼睫毛不自意地顫抖著,被他時而吻,時而咬,時而啃到她心跳不已,汗流浹背,她如今意識一片模糊,如夢如幻,似真似假,眼前一片混沌,魂出竅了一般,根本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上明弈混蛋卑鄙無恥流氓你”斷了一陣,沈言實在想不出別的詞,瞪大了雙眼,她向上明弈肩膀狠狠咬了一口,用盡全力。
她咬得很用力,上明弈卻抱得更緊,嘴上卻不再啃咬她肩脖,只是埋首在她肩脖處,最后在她耳邊落下輕輕一吻,小聲道。“快到時間了。”
沈言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只覺得今天自己所受之辱,要上明弈付出代價,所以她一直未松口,還在他肩上發了狠咬著。
不知咬了多久,她忽的覺得身體被一股靈氣猛的抽動,她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睜開眼時,沈言依舊躺在客房的床榻上。
她猛的坐起,頭上的余汗還在,低頭檢查自己的衣服,外袍,里裙,一件不差,腰間的絲帶更是完好無損,再扯下衣服查看肩上的傷口,和她躺下之前的樣子并無所差,也沒有上明弈瘋啃留下的痕跡。
她呆愣了一陣,懷疑道,“難道,真是醉人蛇余毒后勁是夢中幻境若是的話”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嘴唇,“這夢也太真實了吧。”
沈言匆匆下床,忙從懷中甩出折坤,那小小的木狀棍子感應到主人的召喚,瞬時化出鋒利的長劍。
“折坤并沒有失效。”
“可惡可恨的上明弈在夢里也要這樣占我便宜”
沈言收起折坤,下一刻似是想到什么,忙推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