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回到寢室,先是去后面的洗漱臺那里洗了把臉,好好的將她那張曬得緋紅的臉給冰了一會兒,待臉上的熱意消退了一些之后她才又重新地踏入前面的宿舍里。
今天算是丟了一回大臉了,估計明天她就又是學校里頭號新聞人物了,哦不對,估計用不著等到明天去,今天她可能就會成為學校里的頭號新聞人物。
唉,她這個人向來喜歡低調,也主張低調,可她怎么就是低調不了呢?想想就覺得好郁悶啊!
向瑾拉過來那兩個手提袋打開,然后就發現一個袋子里面是兩件手工織的毛衣,毛衣都是她喜歡的淺色系列的,針腳都很細密工整,款式也很新穎獨特,比她以前在她們伏云鎮上買的那些手工織的毛衣還要精致和好看,這跟機織的也沒啥區別了。
也不知道這是她親媽織的呢還是她親奶織的,他們剛才走的匆忙也沒有說,不過她猜想八成應該是她親奶織的,因為她親媽還有工作應該是沒得多少的時間,她親奶現在退休了,有最多的時間來織這些。
她把那毛衣摸了摸,然后又重新疊好放于一邊,然后就去查看另外一個袋子,就發現那個袋子里全裝的是一些吃的,最上面一層的小袋子里是幾封各種口味的餅干,最中間一層的是放了兩串紫紅的葡萄,最下面放的是用一個用玻璃罐子裝著的紅燒牛肉和一整只用牛皮紙包裹著的燒雞,看來這些都得盡快地食用掉喲。
向瑾從自己的箱子里翻出來幾個嶄新的塑料袋,然后將那些餅干和水果各分成三份然后就直接提著那些東西出了宿舍。
她出宿舍后就直奔小飯館而去,不過此時小餐館里已經有好些人在那里吃飯了,好些人正在議論有關于她的事呢,大家看到她來,即刻地就閉了嘴,不過目光都是齊刷刷地就朝她看了過來。
向瑾也懶得理會這些人,而是直接就提著袋子去到了收銀臺,將那罐子的紅燒牛肉和燒雞給拿了出來,“老板娘,可以幫我把這個紅燒牛肉再重新蒸一下不,還有這只燒雞也幫我剁一下?”
那老板娘看著她想也沒想地就應承了下來,“可以呀!”她隨即就將那兩菜接了過去,然后當著向瑾的面就取了一只深桶的大碗就將那些牛肉一股腦兒倒了出來,然后就放進了不遠處的蒸菜格子里去蒸了,然后又將那只雞遞給她的母親,讓她給剁一下,順便裝盤。
向瑾取過紙和筆就站在那里又刷刷地點了幾個菜和一道湯。
那老板娘自然是看得眉開眼笑,然后那老板娘在看到她即將將字寫完了的時候,就將頭湊過去問她,“小丫頭,剛才在籃球場上發生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呀,那個跟你從小抱養錯了的小姑娘真的那么厲害,為了能夠留在城里你親爸親媽們身邊不惜以自殘地方式來相威脅?那你還回不回你親爹媽身邊啊?那回了你是不是就要轉校了啊?”
向瑾將菜單遞給她,然后就一臉神色怪異地看著她,“老板娘,你怎么也何時變得這么八卦了啊?”
那老板娘接過那菜單就呵呵地笑道,“我這不也是聽他們都在議論么?所以就有點好奇!唉,你這小丫頭在我這里也吃了兩年的飯了,雖然咱們是吃飯給錢的關系,但是看著你由這么小的一顆小綠豆苗兒現在長成了黃豆苗兒,你說你這要是到時候回城里了姨還真的有些不大習慣,真心說我還真的挺喜歡你這個小丫頭的!”
向瑾就無語了,“阿姨,綠豆苗永遠都是綠豆苗,它不可能變成黃豆苗的,你這個比喻一點都不恰當。”
那老板娘就嘿嘿地笑了,“阿姨書讀得不多,我家那口子又是個教數學的,這語文上的知識呀就不啥精,比喻不恰當,你就莫怪哈?”
向瑾眼皮就抽了抽,心道:這阿姨也真是會扯,這個黃豆苗綠豆苗的又跟數學扯得上啥關系?不過她也懶得跟她糾結這個事情,而是道,“誰說我要轉校了?”
那老板娘就一怔,“哎喲,你不得轉校回去啊?”
向瑾就道,“不會!我在這里都待習慣了,而且也就只有一年的時間了,我干嘛轉校?”
那老板娘就一拍巴巴掌,“唉喲,這可真是太好了!不轉好,不轉好,咱們學校也教的挺好的!”
向瑾就“嗯”了一聲,然后就道,“老板娘,我先那邊去坐著,等會兒等他們來了再炒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