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起了哄,“那還有可能是從楊菊云她們坡上偷的”
頓時,周圍的人就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楊淑英一家所有的借口都被張老婆子給堵死了,頓時就被問得是啞口無言,羞惱的不行,個個都捏緊著拳頭,陰沉著一張臉,張著一雙憤怒的眸子盯著周圍取笑他們家的那些人。
而張老婆子也皺起了眉頭黑起了臉,不過她卻沒有反駁,因為這會兒最主要的卻是他們家跟楊淑英他們這一家的賬要算。
“所以,這個柴我必須得拿回去,”說著她就上手去撿。
楊淑英和胡玉蘭見罷,就上去阻止,“不行,這柴你不能拿,這是我們家的柴”
張老婆子就瞪著一雙赤紅地眼朝他們叫囂地吼道,“干啥,干啥,你們想干啥還想打我呢”
說著她便一下子臥到了地上,然后就開始打著滾地嚎叫,“打人了,大人了,打死人了,你們快來看呀,這賊娃子一家偷了東西不認,還打人了呀”
“我可告訴你們,今天這個事情,我跟你們沒完,沒完天下間哪有這個道理偷了別人家的東西被人逮到了不歸還不說,還打人”向瑾她們吃完飯過來就看到的是這一副樣子。
今天的向老頭很是硬氣呢,瞧那一副冷眉鼓眼,若不給個說法就誓不罷休的村霸樣,向瑾就心想這個估計才是向老頭的本來面目
不過卻與她們無關,她們今天主要的目的也是拿回屬于她們的那一份柴的,所以她便從人群之中走了出去。
“那看來我們家坡上的柴也是被你們給偷了的,我們家他們家的坡是緊挨著,沒道理你們只偷他們家柴而不偷我們家的柴啊,而且也恰好,我們家的柴也不見了,而且是一根都不剩。
而且也恰好我們家的那些柴跟你們這里堆放的這些柴是長的一模一樣,大家都知道,我們家坡上的那些樹是跟他們家差不多同一批次的樹,所以這樹枝的大小嘛也都是差不多的。
我之前還在納悶兒,我們家坡上的柴究竟是被誰給偷了去了呢,原來卻是你們啊”
說到這里,向瑾就喚一旁的向楠道,“向楠,快過來,把咱們家的柴給拖回去。”
“唉,來了”向楠立馬就從人群里鉆了出去。
然后姐妹倆就去拖柴,艾朝聰他們一家自然是不準的,向瑾就目光涼涼地望著他道,“怎么,打了老人,還想打兒童”
她那“兒童”兩個字咬的有些重,意在提醒他們打兒童是犯法的,而且還是重罪。
艾朝聰他們一家人目光恨恨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最后不得不退開,向瑾跟向楠先是將最上面那一層活的柏樹枝給掀到一邊,然后才把里面那些半干不活的柏樹枝往外面拖,然后一枝一枝地在一塊空地上擺放好。
艾燦見了,沖過來就想要打她們,準確地說是想要打向楠,他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家里的大人不能打她們,但是他是小孩子,小孩子總是可以打小孩子的,小孩子打小孩子是不犯法的。
想法不錯,也是很理想,不過就在他那肥滾滾的身子朝她們沖過來的時候,向瑾一個厲眼就朝他掃了過去。
“你比向楠大幾個月,你們確實也算是同齡人,你打她確實也算犯法,但是我也只比你大兩歲,算起來,我跟你也算是同齡人,那么我也是可以打你的,同樣不犯法。”
艾燦在聽到她那一翻話之后,又看到她那眼神里的赤果果的威脅警告之意,再一想到她踢他媽的那一腳,他頓時就剎住了腳,再不敢往前面沖一步。
向瑾和向楠繼續拖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