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瑾就點了點頭,“完全有可能,”以前她辦的那些案子里頭就有不少這樣的案例,跟都同時和有矛盾,想整,但是他自己又不想擔那個惡名,怎么辦呢那就慫恿去執行,把當槍使。
然后她就跟他們分析道,“你們看哈,我們把糧賣了,豬雞鴨鵝賣了,還讓他們掏了三千塊錢給咱們,然后又壞了老向家賣咱們家坡上那些樹的打算,老向家的又不是心胸寬廣之人,這種種件件的,那還不讓他們把我們給記恨個死啊
現在我們家要修新房子了,他們還會安逸所以,他們完全有對我們下手的那個動機。”
她外婆就道,“唉,經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那種可能。”
然后楊菊云就道,“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明察暗訪吧,看灣頭有沒有人看到昨天和今天中午,就大家回去吃飯那段時間有誰來過這邊。”
她二舅就道,“若真是問了別人,那不就等于打草驚蛇,讓別人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這件事了么”
向瑾她媽跟外婆還有外公也覺得她二舅這個話說的有道理。
向瑾就道,“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守株待兔,既然對方將東西埋了,肯定就會來確定我們究竟有沒有發覺這個事情,到時候大家只要看是誰經常往這附近來,還有時常關注著咱們家的動態,那肯定就是他沒跑了。”
大家然后就點了點頭,同意了她這個辦法。
然后她外公就道,“為了避免今后再發生這樣的事情,在你們房子修下臺之前,從今天晚上起我跟護財就不回去吃飯了,我們就一直守在這工地上,你們到時候將飯給我們送來,我就不信了我們一天到晚地守在這里,還有哪個膽敢來起心爛事”
然后向瑾就看到那護財吐著大舌頭,搖著尾巴地圍繞著大叫轉圈兒,好像也是在呼應她外公說的那些話似的。
突然地,向瑾就覺得這個狗子其實還是挺可愛,蠻通人性的,也沒得她之前以為的那么可怕跟恐怖,而且今天要不是它,他們可能永遠都不會發現她們的地基地下被人埋了整蠱的東西,它是她們家的工程。
所以她決定了,等會兒回去,她得給它弄一碗油面條子吃,然后明天再給它燉個骨頭湯喝。
向瑾她外婆就甚是贊同她外公的說法,“好,那從今天晚上起,我也就留在這里了,永成,你回去明天給我帶幾套換洗的衣服來。”
“唉,好”
向瑾跟她媽就吃了一驚,楊菊云就道,“媽,你不回去,那家里成嗎你看馬上你們那邊也要掰包谷了,跟著還要剝包谷,完稅那些個的,家里就只有嫂子跟弟妹兩個大人在成嗎”
向瑾她外婆就沉吟了一下,跟著就道,“嗨呀,那掰包谷橫豎也還要十來天的時間,要是到時候忙不過來,我再回去就是。”
然,向瑾她外公就發話道,“這樣,橫豎這段時間你們也是在走地盤,可能也就是偶爾需要背幾背篼土去填下屋基找個平,也需要不到個啥子人力跟勞力,我跟你們媽,還有菊云也就成了。
永成,明天看是你嘛還是你哥來了之后就暫時別來了,你們在家將家里的那些事給料理一下子,等到時候要格磚了的時候,你們到時候再來,到時候給那些磚匠們打個下手,攪拌個河沙水泥,打個下手什么的。”
向瑾她二舅看著她媽猶豫了一瞬之后就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行,我聽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