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風信并不認識那個姑娘,但是他將她送回善化寺之后見到了那個姑娘的母親。
蕭夫人他是認識的。
她家和那個姑娘年紀合得上的女兒就只有一個,他好像聽母親提起過,是個針線及其精湛的姑娘,就連宮中的娘娘都夸贊過她的手藝。
蕭家是文官,而且那位蕭大人向來看不起他們這些武將即便對他父親這位振國大將軍,那蕭大人都
這次這位蕭姑娘想要做什么
風信還沒有查明白的時候他就再一次“意外”遇到了蕭凝。
而且這次的“意外”很明顯的不再“意外”了。
他在去京郊校場的路上遇到了坐在路邊正拿著把團扇緩緩扇風的蕭凝。
這姑娘又是一身紅衣坐在路邊的青石上,風信眼尖地發現她今日裙擺上的花紋和那日的不一樣。
單看這姑娘沒有任何不對,就好像她就是在路邊歇腳似的如果她身后沒有那輛歪在路邊的馬車的話。
馬車右側的車轱轆躺在地上,沒有絲毫損壞的痕跡,就像是故意被卸下來的。
“風家哥哥你是打算當沒看見我嗎”蕭凝在風信幾不可見勒馬又催著坐騎快走之后開口了。
“姑娘你要是需要幫助在下可以讓人去幫你到家中報信。”風信最終還是停了下來。
“車夫已經去報信了。”蕭凝歪著腦袋看著風信,“我一個人害怕。”
“就連馬都跑了。”她又找補了一句。
“這是官道,有城防按時巡查。”風信雖然這樣說著但還是翻身下馬了。
“少將軍”風泰看著眼前這一幕終于緩過神來開始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了。
“那善化寺還是在天子腳下呢。”蕭凝用扇子擋著臉只露出一雙眼睛看著風信。
風信沒再理會她,他走上前一只手就把馬車抬平了,叫了風泰幫蕭凝把車輪按上,然后拿了紙筆給蕭凝寫了張憑據,最后牽了手下衛兵的一匹馬和那張憑據一起遞給了蕭凝。
“姑娘記得讓人把馬還回來。”
“我不要。”蕭凝看著風信適才單手抬車還處在震驚中,上次那些人被他下解決便已經讓她開了眼界,可這次依舊驚嘆,“我不會駕車。你給我馬也沒用。”
“姑娘不如有話直說。”風信嘆了口氣,將那張憑據收了回去。
“風家哥哥你能順路把我送到那邊客棧去嗎就在你去校場的路上,你絕對順路的。”蕭凝笑瞇瞇地看著風信,又用扇子遮了大半張臉,“萬一我一個人又”
風信又嘆了口氣。
風泰趕著車看著前方少將軍騎在馬上的背影也開始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了。
上次一不小心幫公孫他們抓到人就很意外了,今日怎么又撞見了這姑娘不過看這姑娘上趕著的樣子風泰覺得他找不到其他的形容了還真不像是想要通過少將軍謀求什么的
他們少將軍都過了二十五到現在都沒議親呢
不過也沒辦法,風信長這么大八成以上的時間都是在軍營里度過的,而以風家現在的地位少夫人的人選很難,很難。
“風家哥哥,你真不問問我叫什么名字嗎”在風信準備帶著人離開客棧的時候,他聽到身后那個姑娘又問了一遍這個問題。
“蕭姑娘,你一個姑娘家,今后還是謹慎些。”風信皺著眉遠遠能看見客棧里面那好像是蕭家的兩個丫鬟,但是他還是覺得這姑娘有點太大膽了她又不會武功,一個人多少有難以應對的時候。
“你怎么知道我姓蕭的”蕭凝笑著朝著風信邁近了一步。
“風泰走了。”
風泰翻身上馬帶著人跟著風信疾馳而去,他終于開始覺得他家少將軍至今沒有娶妻可能不能全怪風家的媳婦不好找。
而之后一年多發生的事情讓他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實在是太正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