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小心,將初稿發布了上去,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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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奸細被綁的非常緊,跪在地上,連腰都彎不下去。
但即便如此,這四個還是掙扎著,恭恭敬敬的給李承志磕了個頭,要多服帖有多服帖。
李時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爺爺審你的時候,幾個王八個個都是鐵齒鋼牙,寧死不屈
輪到郎君,卻是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這分明是斷定爺爺不敢拿你怎樣,但很清楚只要落到郎君手里,別說嘴硬,便凡舌頭敢打半絲磕絆,郎君再絕不多問一個字,立刻就能將你一刀兩斷
李時惱恨不已,卻又暗暗心驚這些奸細,對白甲營的情況竟然了若指掌
不但認得郎君,對其心性更是知之甚詳
李承志眼神微疑,許久后才冷聲問道“誰派你們來的奚康生,還是李韻”
還未走的這幾個,如李松、李睿等,總感覺李承志的語氣不對。
語速雖慢,但明顯是在硬壓著怒火。仿佛下一息就能跳下臺來,舉刀砍人。
四個奸細心里一驚。
李承志果真是膽大包天,竟對奚鎮守直呼其名
但這幾個只是驚疑著,卻無人回應。
頓了頓,李承志又悠悠問道“內應是誰”
內應
李松駭然色變,不敢置信的看著那四個漢子。
李時更是嚇的抖了起來。
白甲營中有內應
怎么可能
這可是會死人的
而且絕對是一死死一堆的那一種
李時正自驚疑,又聽李承志問道“這幾日,駐守、巡查南營的是誰”
“刷”的一下,李松的額頭上當即就滲出了冷汗。
“是步營旅帥張奉義太平觀道官張興義的親弟,張司馬張司馬的從侄”
李氏族人攏共才有多少
也不可能個個都是人中翹楚,李承志還沒蠢到不管是不是歪瓜裂棗,一概任人唯親的程度。
即便出于平衡,或是安定軍心,也肯定要用一部分外姓將領。
張奉義便是其中之一。
李承志依稀記得,與張京墨相見那次,張興義還替他介紹過,自己還與張奉義喝過酒。
但那又怎么樣
“呵呵呵,怪不得口口聲聲要見張司馬”
李承志雖笑著,但那笑聲聽在李時的耳朵里,卻如睛天霹靂。
這是要殺人的節奏啊
果不其然,李承志一聲冷笑,“斬了”
李時眼睛一突就這樣斬了
問都不問一下的么,萬一郎君你要是猜錯了怎么辦
張奉義可是你內弟啊哦,雖然暫時還不是
“愣著做什么,還不拖下去”李松怒聲斥道。
拖
原來說的這幾個
李時猛松一口氣,又一揮手,當即就有幾個甲卒撲來,拉起了那四個奸細。
這幾個壓根就沒想到,自己嘴都還沒敢硬,態度還那般恭順,只是稍稍的沉默了一下,李承志說殺就要殺
這審都還沒審,問都還沒問呢呀
你問呀,你不問怎知道我不會說
幾個奸細大急,滿頭都是冷汗。
到這個時候,他們哪還看不出,李承志來真的
“李帥李帥我等皆是奚鎮守之親兵,奉鎮守之令,來聽張司馬調用”
一個頭目大聲喊著,又急又快。
但奇怪的是,李承志好似沒聽到一般,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郎君沒有說饒命,哪個敢怠慢
七八個甲卒拖死狗一樣的揪著四個奸細往外走。
“李帥李帥我是鎮府軍前軍斥候旅帥安克定在我等藏身之處往南約十丈,就藏有我等的官符令信”
李松李時微一側目沒看出來,還是個官
大魏官兵中,隊主以上就有品級,旅帥最低也有九品。換成騎兵或是斥候,還要加半級,那這個奸細頭目哦不,安克定,至少也是從八品